一旁的马富贵,见江志文痛哭流泪,忍不住劝说。
那身姿婀娜,十分成熟的柳芦,也轻叹道,“少爷,家主的意思,还是希望您可以尽快回家。”
“别在我母亲面前,提那个人!”
江志文蓦地回头,瞪着柳芦,寒声道,“当年要不是他见死不救,我母亲怎么会死?!怎么会?”
“少爷,家主也是迫不得已,他救不了田夫人,更救不了您,当年,您所承受的痛苦,家主同样在承受。甚至,他比您和田夫人,还要难过千倍,万倍。”
柳芦认真解释,“您大哥的母亲,权势滔天,她见不得你们母子在江家好过,所以,处处逼迫家主。”
“家主当年,整天借酒消愁”
柳芦正说着,却被江志文把话打断,“够了,我不想听到这些解释,无能就是无能。连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保护不了,他江逸还算什么男人?”
“江少爷”见江志文直呼江家家主的名字,马富贵和柳芦,心中都是一惊。
这个名字。
在如今的华夏,那可是禁忌。无人敢提。
夜幕降临。
金陵市的小雨,也逐而的停了。
安崇湖旁,江梨看着身影单薄的周诗语,有些心疼道,“诗语,别等了,我们回家吧。江志文那废物,心里有鬼,他怎么可能来见你?”
“再等等吧。”周诗语看了下表,挤出一抹有些憔悴的笑容。她昨天就没休息好,今天又参加了周宣仪的婚礼,身上还带着伤,又在雨中站了一夜。早就累到麻木了。
“等?还等什么?都已经凌晨三点了!江志文那傻比要来早就来了,要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想折磨你。”
江梨气急道,“诗语,你放心,我明天就找人教训江志文!”
“诗语?”
江梨正说着,却看到周诗语身子一软,倒在了安崇湖旁,昏迷过去。
金陵第二人民医院。
当周绍文等人赶来时,周诗语已经醒了过来。
“周诗语,你到底有完没完?天天住院?你当医院是你家啊?”周宣仪有些生气的道。
今天可是她和李文康的新婚之夜。结果,却要跑到医院,看望周诗语。
“你以为周诗语想住院啊,还不是江志文那傻比,求着周诗语去安崇湖,结果,他自己却不来。周诗语在湖边,等了那窝囊废一晚上,然后感冒了。”江梨打抱不平的说道。
“江志文!江志文,怎么他妈的又是那个废物?”
周宣仪瞪着周诗语,气急道,“周诗语,我不是让你回家,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么?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吧?”
“离婚协议书我带来了。”这时,李桂香连忙取出一叠合同,放在周诗语面前。
“周诗语,签字吧,江志文那傻比有什么好的?嘴里没个实话,你留着他过年啊?”周绍文阴阳怪气道,“赶紧让那废物在金陵自生自灭去。我周家不需要没用的女婿。”
“是啊,周诗语,赶紧签字吧。”
其他周家的亲戚,也都怂恿道。
因为江志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让周家丢人蒙羞了。
如果说。
周身的亲戚,只是不待见周诗语,那么对江志文?他们却是反感,厌恶!
特别是在云海包厢,周老太太六十大寿那天。江志文拿出拼夕夕包邮的手链,可谓出尽了洋相。
“我”
周诗语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双手有些发抖。
“别犹豫了,签字!”江梨直接握住周诗语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