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吐了口血沫星子,趴在地上仰视着陆夜白,狞笑道:“陆先生,你太太的滋味真是美妙极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将她给玩烂了,这头顶绿帽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陆夜白轻轻地笑了。
“太太?谁是我太太?江柔么?抱歉,他先生不是我,只是一个与我有着同名同姓的街头乞丐罢了。”
“你……”白灼惊讶地看着他,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瞪出来了,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疯狂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们就像是两只跳梁小丑一般在你面前蹦跶,哈哈,真正被当成猴耍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
陆夜白冷冷一笑,没再理会他,从这老东西对他几个孩子下毒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他的下场。
转身间,他打横将江酒给抱了起来,径直朝门口走去。
江酒也不挣扎,伸手圈着他的脖子,问:“杀人容易,可杀完之后呢?你想好怎么跟外界交代了么?”
陆夜白垂眸看着她,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你在我赶来之前诱惑勾引过他?”
额……
她敢承认么?
若承认了,这男人还不得将她给生吞了。
陆狗见她不说话,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出了仓库。
“阿坤,处理干净,里面那位直接做掉就行了,然后将尸首送去警局,跟程局长说明情况。”
“好的陆总。”
南枭眯眼看着陆夜白抱着江酒朝厂房门口走去,双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催眠术。
这女人竟然会催眠术。
犹记得当年派过去看守洛殇的几个顶尖杀手都是中了催眠术,最后将人给弄丢了。
也就是说这女人必定跟洛殇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霍斯见他盯着两人的背影发愣,忍不住捅了捅他的胳膊,“喂,我说老二,你看这么入神做什么?别跟我说你瞧上江酒了啊,这可不行,陆狗为了女人会弄死你的,我可不想看到兄弟反目。”
“……”
…
回到医疗基地后,江酒与陆夜白并没有说出真相,弄了一瓶普通的药剂充当解药,给两个孩子注射了。
…
陆氏公馆,卧室内。
陆夫人正靠在床头,一脸的萎靡不振。
江柔坐下一旁温声细语地安抚着。
“婆母,您别太着急了,夜白也是担心你急火攻心折腾坏了身子,所以才命我跟婷婷送您回来的,您就放心吧,陆家的子孙金尊玉贵自有天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她的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外至内推开,陆婷婷一脸惊喜地冲了进来。
“妈咪,好消息,刚才爹地打来电话,说大哥跟酒姐去白灼那儿取到了解药,随意跟随心已经脱离危险了。”
什么?
床上的‘婆媳’两齐齐一惊。
江酒倏地握紧了拳头,一股子闷气积压在胸口,刺激得她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