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附身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道:“有我在,她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包括林倾。”
“好,好好好。”
…
当天下午。
海城市各大新闻报刊上登出了江酒在时家别墅门口说的那两段话。
一时间,社会舆论将她推上了更激烈的风暴之中。
“天,江酒那女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膨胀到连迟暮大师都不放在眼里了,若换做旁人,谁还敢跟她开撕?”
“她居然承认自己昨天在鉴赏大会上是胡诌的,压根就没看出那块血玉的真假,这女人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
“她还亲口承认自己嫉妒迟暮大师抢走了她的风头,说迟暮大师只能仰望她,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呢。”
“我呸,她以为全世界所有大佬身份都是她的呢?自己对鉴宝一窍不通,还妄想着取代迟暮大师在鉴宝界的地位,真是可笑。”
“江酒,你怎么不原地爆炸呢?”
杨丽看到报纸上的内容,见江酒大放厥词引发众怒,心中大喜。
她就说嘛,江酒那贱人怎么可能会分辨出那块血玉的真假,原来是装逼呢。
她装逼也就算了,居然还装得这么可笑。
呵!
还真是大佬当久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她就不信江酒那贱人能整出什么名堂出来,血玉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这世上,除了真正的迟暮,大概再也无人能鉴别出这块血玉是真是假。
而迟暮,早死多少年了,总不能从棺材里蹦出来去帮江酒做鉴别吧。
没有迟暮的帮助,江酒注定说服不了民众,所以她觉得那女人必输,也必会被送进局子。
…
时家别墅外。
江酒挑眉看着身穿戎装靠在车旁的傅戎,笑道:“那些苍蝇蚊子在这儿守了一天死也不肯走,你这一来,他们立马撤了,还是官家有威慑力啊。”
傅戎勾了勾薄唇,似笑非笑道:“我猜等会他们会大肆报道,说我跟你搞暧昧,所以昨天才做了昏君才会做的糊涂事,信了你的鬼话,跟你一块儿质疑迟暮大师的能力。”
江酒一愣。
别说,那群记者还真写的出来。
她是觉得无所谓,但让陆狗吃了醋,她又得遭殃。
“但愿你的嘴别太乌鸦,说吧,大老远的跑时家别墅来找我究竟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