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跌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回头间,一张俊脸映入她的眼帘,而不远处的沙发区已是空无一人,几个小崽子早就跑没了影。
“怎么样,我发的微博有没有给你出口气?”
江酒闻言,气笑,“外面铺天盖地的都是说你薄情寡义的,我生什么气?又何须你给我出这口气?”
陆夜白扬眉道:“她们一直盼着我把你给踹了,前几天我们闹掰,想必很多人都高兴坏了,
如今发布这么个声明,狠狠秀了把恩爱,够她们嫉妒疯了,这不是给你出恶气是什么?”
江酒一下子乐了,别说,是这么个理儿。
她反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轻笑道:“我就喜欢你股子为了我甘愿得罪全世界的狠劲儿,
你说我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这辈子让我遇到了你,享了这世上所有女人都享受不到的宠。”
因为是陆夜白,所以世人都觉得他的宠与爱弥足珍贵,挤破了脑袋都想要入他的眼。
可他这朵高岭之花,凉而寡,清冷孤傲,遗世独立。
有了她,眼里才有了人间烟火。
否则他仍旧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她哪能看到他为她痴,为她狂的一面?
陆先生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吃了糖,灌了蜜不是?否则嘴怎么这么甜,撩得我都想一亲芳泽了。”
说完,他垂头吻住了她。
“……”
江酒瘫在他怀里,软绵绵地道:“不是没尽兴么,抱我去房里。”
她什么都不用做,短短一句话,就能让他丢了魂,失了心,被她牵着鼻子,往东不敢往西。
“好。”
一夜春雨。
翌日,江酒起了个大早,忍着身上的不适打理好自己,嘱咐陆夜白再睡一个小时后起床吃早餐,然后离开了卧室。
陆先生侧着身体,目送她离去,薄唇挂着柔和的笑。
躺了一会儿后,他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捞过手机给苏娆拨去了电话。
“什么事?”
话筒里传来苏娆略显疲惫的声音,“长官……”
陆夜白不太想听到这个称呼,这让他想起他在任时没少找修罗门的麻烦。
要是被江酒知道了,免不了一顿修理。
这还是轻的,那女人如果命令他一个月不进卧室,他得疯。
“以后别用这个称呼,我已经卸任,你可以叫我陆先生或者陆总。”
苏娆两个都没选,“那我叫你老师,别人问起来,我就说受你教导几次,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陆夜白自知拗不过她,老师被长官容易接受,便不在这上面继续浪费口舌,“说正事。”
“好,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关于中东那股地下势力的事,短短数日,又有了新的变数。”
陆夜白拧了拧眉,上次他帮海易从国际警方提出一个死囚,国际警方要他出手除掉中东一股地下势力。
他还没着手去办呢,又生出了别的祸端么?
“什么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