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转了转眼,掏出手机给江酒发了条短信:
‘你这卖惨的法子,确实好用,我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向我招手了,谢了啊,也不枉费我将陆夜白让给你,以后记得多给我支支招’
片刻后,江酒回了一条信息过来:
‘那你再加把劲儿,争取早日搞定他,姐妹儿,我看好你哦,这华国未来最有权势的男人,非你莫属了,以后我见了你,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夫人’,所以继续努力’
苏娆的心情一下子美丽起来。
之前她没能看住陆夜白,结果被别的女人挖了墙角,如今可不能再错过傅戎了。
不然江酒会第一个笑话她。
她才不会给那女人笑话她的机会呢。
…
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
苏娆额头上的纱布已经取掉了,线也拆了,但留下了一条蜈蚣似的疤痕,又是在额头最显眼的地方,特别难看。
“如果我以后要是嫁不出去,你就得对我负责,将我给娶了。”
傅戎在她额头上扫了一眼,然后冷幽幽的道:“降低要求,还是能够促销的。”
“……”
这男人,是在跟她开玩笑?
他竟然跟她开起了玩笑?
这算不算一个好的现象呢?
傅戎抬脚勾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后,他伸手掏出本子跟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开始吧,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我好展开调查,这批不法分子太过猖狂了,必须早日瓦解,我想这也是你们国际警方迫切想做的吧?”
她才不迫切想做呢,事情解决了,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以后上哪儿去找这独处的机会?
“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
“嗯。”
“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因为无处可去,所以组建了一股地下势力。”
“嗯。”
“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每个人都很有本领……”
‘啪’的一声,傅戎将钢笔狠狠拍在了本子上,抬眸注视着床上的女人,冷幽幽地道:“这些不用查我都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OK?”
苏娆嘎了嘎嘴,脑子在飞快转动,想着什么情报能让他知道,又不会助他迅速完成任务。
“哎呀,我头疼,一定是之前摔了的后遗症,你赶紧给我叫医生,叫医生。”
傅戎黑沉了脸。
他伺候祖宗一样伺候欧了她一个礼拜,就等着她的伤结疤后能开尊口告诉他要紧的情报。
结果……
“我看你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心理师,或者催眠师也行,能帮助快速想起脑子里重要的讯息。”
苏娆狠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居然拿催眠要挟她。
“咱们可是有公职在身的人,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用催眠术,就违反了……”
不等她说完,傅戎轻飘飘地插话道:“脾气上来了?看来伤势已经彻底恢复了,那就好好交代吧。”
下一秒,苏娆抱着头哀嚎了起来,“疼,疼疼疼,脑仁嗡嗡的响,我只记得他们是为了破坏中东与各个国家的石油合作才炸大使馆的,其他的暂时想不起来了。”
傅戎勾唇一笑,心慌之下说漏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