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道：“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林炎摇摇头。

“那你怎么敢提离婚？你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你心不疼吗？”柳幕妍忽然蹲在地上，呜呜的低声哭泣，“前不久，你还跟我说，往前十月，是我扶着你，往后余生，你会是我的依靠，可是现在，你跟我说，离婚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林炎无力回答这种问题。

只是看着江面发呆。

脑子里，和柳幕妍从认识到现在的所有点点滴滴，如电影般流淌。

以前的很多记忆，原以为早就淡忘。

可想起来，才发现是刻骨铭心。

柳幕妍哭泣道：“你知不知道，我撑到现在有多难！我妈，我妹，每天都想我离婚，可我从来没想过，就算你废物，你窝囊，颓废一辈子，一辈子都像条虫子，我也跟自己说，我绝对不会离婚！这段婚姻，是我自己选的，每天看见这个伤疤，就是给我的力量。”

她拉开衣领，那个扁状的疤痕，清晰可见。

“不要再说了。”林炎闭上眼睛，满心痛苦。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敢看吗？”她霍的站起来，怒目圆睁，“你跟那唐紫萱，才认识多久，你就要为了她跟我离婚？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啊！我不是没尽妻子的义务，我想的，是你不要。”

她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