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景隆还真不够格。
所以笑着道,“小弟晓得的。”
朱标也知道叶瑾的心性,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
“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小子的脑袋瓜给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怎么你 的脑子里就会有那么多奇思妙想啊?!不说其他的,就说最近这些日子让整个应天 府,不,应该是整个江南地区都议论纷纷的中秋之夜选花魁,单是这一项,就不知 道给你小子带来多大的一笔财富,你小子上辈子是财神爷吗?!”徐辉祖又感慨道。
如果说最近一两个月最大的时政新闻是叶瑾和那些读书人因为袁秀英一案的辩 论,那么最大的花边新闻就是中秋之夜选花魁了。
而且相比较冷冰冰的时政新闻相比,花边新闻才是真正的吸引眼球。
毕竟人类吃瓜的本能是刻在DNA 里的。
最近一两个月中秋之夜选花魁造势了这么久,想不关注都难。
而“中秋之夜选花魁”这个点子,也是叶瑾提出并完善的。
确实。
光是这一点,就能让秦淮河两岸的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赚的盆满钵满。
而秦淮河北岸的烟花之所是要给上元县县衙缴纳商税的。
他们赚的越多,上元县县衙收的也越多。
而秦淮河南岸现在也不能免俗了。
徐辉祖早就将商税收到这些商家的头上了。
用的法子就是叶瑾对付秦淮河北岸的法子,连审计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所以现在整个应天府的烟花之地,全都成了纳税大户。
这也是徐辉祖最得意的地方之一。
毕竟秦淮河南岸可是一(得赵好)块十分难啃的骨头,南岸的东家背后几乎都是 什么国公、驸马、侯爵等大人物,而且最大的一家青楼--教坊司甚至还是公家 的,所以想在这些商家收税比北岸的难得多。
但是因为有朱标和朱元璋的支持,再难啃的骨头都啃的下去。
因为啃不下去的全都被锦衣卫抄家了。
有了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父子的支持,谁还敢造次?!
没一会儿,李文忠随着婵儿回到了后院。
他看到朱标和徐辉祖之后,也仅仅是微微一怔,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朝这几个人 走了过去。
徐辉祖见李文忠走了过来,正要起身作揖行礼,李文忠立即用他蒲扇一样的大 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没好气道,“都是同辈兄弟,你搞这么多虚礼作甚?!你没看 到人家那两位兄弟现在都老神在在的坐着没动吗?!”
徐辉祖露出一丝苦笑的神色。
人家那两位兄弟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不过既然李文忠这么说,他也没有再起身。
李文忠则大咧咧的坐在朱标的对面,笑着问道,“你平日里那么繁忙,今日怎么 有空出门闲逛了?!”。
说完见到石桌上的酒瓶,赶紧拿过来拧开酒塞使劲嗅了嗅,脸上顿时露出一丝 喜色,“好酒。”
朱标将一个干净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才笑着道,“就许你来蹭吃蹭喝,不许咱 偶尔出来放松放松吗?咱又不是囚犯…”
李文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和其他人捧杯。
自己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之后,才赞了一句:“好酒。”
一连喝了三杯之后,他才看向朱标说道,“经常出来放松放松是对的,你看你这 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了呢。”
然后又看向叶瑾怒道,“好小子,有这么好的酒你不早些拿出来,是看不起你文 忠大哥吗?!”
叶瑾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若是午饭的时候拿出来,你觉得你能连喝三杯 吗 ! ? ”
李文忠微微一怔,然后很实诚的点了点头,“是了,若是午饭的时候有好酒,咱 也只能干咽口水的份。”
朱标赶紧打断他们俩,不满道,“不许在背后非议长辈,若是有胆当着他老人家 的面你们俩也这般肆无忌惮啊。”
叶瑾:
李文忠: …
我们俩虽然喜欢作死,但是不是喜欢找死好伐。
那老头有多暴躁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在他面前这么说话,虽然说小命可能保得住,但是这双腿保得住保不 住还两说呢。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李文忠才问道,“你们俩一个政务繁忙, 一个商税改革已经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今日联袂来访, 一定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所为何事啊!?”
朱标给他倒了一杯酒,才笑着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来看看这小子而已,他惹 了这么大的祸事,我们这些当兄长的虽然帮不上忙,但是前来关切关切也在情理之 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