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没什么反应,刘菁端着碗向自己嘴边喂:“不要的话我吃掉啦?”
身后的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打开,一只纤细洁白的素手伸出来,捏住了刘菁的手腕,“谁说我不要了?”
刘菁只觉指尖带着微微热气,掌心有些发烫,旋即右手丢了马鞭,转身握住曲非烟的手臂,一步踏进马车,逼近有些退缩的曲非烟。
“非非,可有不适?”
曲非烟顺势夺下了那碗水果羹,靠在刘菁怀里,道:“从刚才就有些头晕。”
刘菁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习武之人,不该这样脆弱。就算是刨冰吃坏了肚子,也不可能发烧啊?
“晴儿!小书!”
“门主?”晴晴和小书从不远的后方快马加鞭过来,勒住缰绳。
“小书、晴儿,你们立刻赶去城中,请最好的大夫去酒中月候着!”
晴晴早已瞧见靠在刘菁怀里的曲非烟,心知定是曲非烟不适,立刻拱手道:“是!”然后快马加鞭的去了。
刘菁抱着曲非烟进马车,护卫中自有人出来赶车。曲非烟窝在刘菁的怀中,双颊因为发烧而染上一丝红晕。方才刘菁没有发现的时候,她虽然不适,却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刘菁抱着她,病情并没有加重,她却觉得头昏眼花,非得刘菁抱着才能呼吸一般。
洛阳,酒中月酒楼。
如今的酒中月酒楼扩大了两倍有余,但依旧比往日的生意还要火爆。无他,只因天一门尔。
“听说天一门门主正在北上,你说是不是真的?”
“这是丐帮的兄弟说的,丐帮的消息,那还能有假?”
“刘门主北上,定然会来自己的产业看看,若是侥幸,我等也便能见到这位少年英才的风姿了!听说刘门主只得十六七岁,还是个美人儿呢!”
一个跨着大铜刀的汉子说道:“就凭你,还敢评论刘门主?哼,你可知道,刘门主的六弟子,那位名叫封继忠的,是什么脾性?”
“我不知道,莫非你知道?”
这汉子得意的环视了一番周围的武林人,满意的在众人的眼中看到了好奇,得意的说道:“我自然知道!我师兄那日也去了刘三爷的金盆洗手大会,这位封继忠封少侠,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一张阎王脸,当真便如那索命的阎王!嵩山派的万大平知道吧?平时嚣张跋扈,竟然还敢对刘家小少爷无力,结果怎么样?一个照面,连封少侠的影子也没看见,便给斩断了手臂!”
“嘶——”众人一阵倒吸一口气,惊叹不已。
“嵩山派的陆柏知道吧?”
一个包着头巾的汉子说道:“这谁不知道啊?赫赫有名的仙鹤手陆柏,左盟主的三师弟!我听说他也给天一门杀了……”
“嘿,你只知是天一门出手,可知道天一门是谁出手?”
“莫非也是这个封继忠?”
“不可能!陆柏成名十几年,功力深厚,封继忠才多大?若是几人联手,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