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身在娱乐圈，潜规则这回事，应该比我们清楚吧！”顾文轩厌恶地瞪着那个无礼的丫头。

听着顾文轩的话，她的小脸立刻染上怒色。“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顾文轩瞪回去。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姐姐。

“文轩！”顾语萱蹙眉然后笑着看程瑜恩。“小恩，真是抱歉……”

“顾小姐，我们不熟，别叫的好像我们多亲热一样！”她不屑地冷哼一声。

呵……这话还真耳熟。当初程佳期也是这么说的吧！难道，讨人厌是程家的遗传吗！

“小恩，你给我住口。”姜婉茹轻喝。随即看向顾语萱。“顾小姐，真是抱歉，小恩都被我*坏了，你别介意。”

顾语萱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

“您客气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她摇摇头，然后看向身旁的程斯年。这个看上去柔情蜜意的男人，此刻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对她百般亲密，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程斯年！”顾语萱笑着凑近她的耳边。“你真阴险。”

“程太太，我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呢！”他同样笑着。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样子，某双眼睛，因此染上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