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领命,背着镔铁剑,骑一匹烈马,来到校场之中,对栾廷玉抱一抱拳,俩人各自一提缰绳,纵马向前,顿时战做一团,双方围观的,一起为各家大将喝彩。
却是也有例外,祝彪兄弟几个,眼睛不去看那两人厮杀,目光只是在神霄军女营那里紧紧盯着看,猛然看到花想容的绝世容颜和赵福金雍容夺目的神采,都不由呆了。
孙安栾廷玉两个,一个拿重剑一,个使用铁棍,正是棋逢对手,都到五十回合,栾廷玉却是棍法开始有些散漫,眼见有落败的迹象。
柳箐见状,叫停了两人,对祝朝奉笑道:“这栾教师武艺高强,某却是心动了,不知朝奉能否割爱,把人借我用上几天啊?”
朝奉忙道:“栾教师既是得太尉另眼相加,那自是他的福分,也是我祝家庄的荣耀,太尉自领了去,以后我庄全指望太尉多多照拂呢。”
柳箐拱手道:“好说好说。”
祝朝奉喊了栾廷玉过来,笑眯眯的说道:“栾教师,你好福气,太尉相公相中你了,以后作了军侯,莫忘记了本庄。”
栾廷玉闻言大喜,先谢过朝奉,走到柳箐跟前单膝跪地:“廷玉愿为相公执鞭坠镫。”
柳箐得了大将,朝奉有了靠山,双方正在这里其乐融融,却只见祝彪走了过来,却是受两个兄长怂恿,来跟太尉讨要美人。
祝彪来到台前,大刺刺一报拳说道:“太尉即是得到大将,何不把军中美人送予我等兄弟几名,以为妻妾。”
这话一出口,帅台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心说要遭,这朝奉怎么养了这么几个蠢货。
果然,柳箐虽然还在笑,眼睛却眯了起来,说道:“少年郎看中了我营中的哪几位美人啊?”
祝彪还以为柳箐真的答应下来了,豪横的指指花想容赵福金几个:“她俩,还有她她她。”凡是有姿色的被他点了一圈。
柳箐哈哈大笑:“少年郎,你指的第一位,是我神霄军的正七品云骑尉,第二位,是我的弟子,陛下的亲闺女,茂德帝姬,第三四位,都是我的如夫人,你确定自己有资格娶她们吗?”
祝朝奉见自己的蠢货儿子闯下大祸,急忙呵斥他滚蛋,一个劲的对柳太尉赔不是。
柳箐微笑着说道:“无妨,都是年青人,狂野无忌,等大些有了见识,自然就会明事理了。”
心中却是对这庄子直接拉黑,再无半丝的怜悯。
演武完毕,祝朝奉先带人去给众人安排住处,借机把几个不成气的儿子训斥了一顿,那几个在这片称王称霸惯了,哪里肯服气。
扈太公得了机会,连忙对柳箐苦苦道歉,说自己当初瞎了狗眼,求情太尉原谅云云。
柳箐安慰道:“太公安心,某还不至于是那么小气的人,这样吧,明天走的时候,去你庄子上一趟,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扈太公千恩万谢,连忙答应下来。
一众人晚上在祝家庄继续蹭吃了一顿,睡了个好觉,拉着祝、李两位送的两车礼物,浩浩荡荡出了庄门。
往西走了没半个时辰,到了扈家庄,扈太公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柳箐让队伍就地休息,杨戬等人就在庄子外的酒肆吃茶,自己带了几个人,随太公进了庄里。
才到进庄门,就看见边上摆了好几车金银财帛,看来是真下了血本,柳箐笑笑,直接来到了中堂。
太公见太尉坐了,赶忙叫来儿女过来拜见,又赔了许多不是,柳箐见扈三娘脸上又肿了,心中到底有些不忍。
叹口气说道:“这世界很大,没事应该多出去走走看看,老是在自家院子窝着,就和那井蛙有何区别,你在家里任性,自有家长惯着,可这要是一出门,谁去理你,不内敛,出去就要吃亏的。”
扈三娘听了,羞愧难当。
柳箐又对太公说道:“女娃不懂事,我没有怪罪的意思,不过我有一点本事,算出你家未来有难,你不信也罢,我只是凭良心要救你一救,现在给你安排个人住在这里,太公不会介意吧。”
太公忙到:“单凭太尉安排。”
“好,你过来吧,以后就住在太公家,半月后每日定时发报,知道我们来接你的那天,到时候给你记功论赏。”柳箐对身后的一个人说道。
太公看时,却是一位破落书生打扮的青年,身上斜挎着一个包,脸色看自己时略带傲气,“太尉放心,老朽一定照顾好这位先生。”
“既如此,那某就先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经过扈三娘身边时,忽然想要弄个恶作剧,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扈小娘子,以后不要在我背后起坏心思和咒骂我,你的一言一行,我可是都知道。”
扈三娘惊得一个腚蹲坐在地上,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却是如何知道的!”
见自己的心理战术真把扈三娘给蒙住了,柳箐神秘的一笑,也不说话,自顾自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