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桃。
死掉就好了吧,再也不会让他纠结不清心烦意乱了吧。
伯特冷眼旁观,想道。
在苏桃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时,人鱼再也忍耐不住,握成拳头的手用力到被指甲划伤,展开时血液滴滴缕缕融入水中。
他一个俯冲,粗鲁的将苏桃抱起来,游上水面。
不等苏桃喘过气来,就强势霸道的把脆弱的人类抵在池边,恶狠狠的吻闯入唇舌间,疯狂掠夺。
苏桃被亲得头皮发麻,他想推开伯特,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奈的在伯特越发娴熟的吻技下被带动情绪,逐渐意乱情迷。
深夜的漆黑的水池里,没人看得见,银色的人鱼把人类按在池边,霸道且充满占有欲的姿势不容逃脱。
他们湿漉漉的贴在一起,皮肤冰凉,却像是点燃了世间最灼热的火焰。
苏桃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他已经手软脚软全身酥软。
衣服被撩开大半,伯特冰凉修长的手指和略尖的指甲早就将上半身巡视完毕。
他下手粗暴却不凶残,皮肤上留着淡淡红痕,伯特尤其喜欢苏桃为他露出的这幅模样。
真是淫荡啊。
不知道在实验时,把这个看似高冷又疯狂的研究员压在那银色实验台上,让他情动到狼狈不堪,该是多么美的画面。
手掌下滑到小小桃,伯特稍微用力握了一把,对脆弱处来说过于粗暴的力量使苏桃几乎弹起来。
他清醒了一些,无力的推着伯特,表情看起来既爽飞了又快要哭了。
“伯特,我们不能这样,别捏,呃啊!”
纤细紧致的腰肢紧绷挺起,脖颈后扬,那里曾经被咬过的伤疤早已消失不见,干净的令人恼火。
伯特慢条斯理折磨着宛如濒死天鹅的苏桃,疼痛伴着酥麻,像猎人的鞭子和糖一起袭来。
跟他不能这样?
那你以后想跟谁做这种事呢?
你看中了谁当你的攻,想让他撕开你的衣服把你弄到哭?
做梦!
他伯特没放手的人,怎么敢往外逃,怎么敢背叛他!
既然如此,只有惩罚,才能让你深深记住了。
“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苏桃?”
伯特手下动作凶残,连整齐的黑色长裤都快被他揉开了,腰间更是多了好几个贪婪的咬痕。
可他的声音是委屈埋怨的。
像吃了天大的苦。
“……我没有。”
苏桃都被快弄哭了,他难耐的抓着滑不溜秋的池边,脑中艰难闪过到底是谁在受委屈的念头。
怎么看都是他啊!
这就是犯罪的终将被犯罪吗?
不对,还是炮友关系?
相对于冰冷皮肤来说的温热口腔,温柔的从解开的裤链里,把精神的小桃子含了进去。
这一下,轰得点炸了苏桃的理智,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飘上云端了。
爽,爽得脑子里在放烟花。
……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很多写出来会被禁但在他顽强(也不那么顽强)的抵抗下,还没到本垒打的事情。
伯特太有反差感了,他一边把苏桃的脑子弄得什么都思考不了,连反派buff都不起作用,一边用委屈至极的为自己讨要好处。
苏桃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用浆糊一样的脑子答应了伯特N个不平等条件。
又是用怎么羞耻的姿势邀请伯特来吃放在他腰窝处的小鱼。
还是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要给予回报,以更加温柔的手段伺候了初次见面的人鱼翘翘。
伯特还温声哄他,说他想提升体能,吃这个比喝人鱼血更有用。
苏桃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说实话,有点腥,伯特是怎么吃得一脸愉悦的。
他衣衫凌乱满身痕迹从地下室狼狈离开时,时钟正指向四点半。
足足两个小时,苏桃感觉自己快坏掉了。
他游魂般飘回卧室,纵欲过度的身体往床上一摊,顿时腰酸背痛地嗷嗷叫。
刚从两大团马赛克里解脱的小傻货,呆呆看着被马赛克覆盖的宿主,惊得打了个嗝。
【你不是说两个受没有前途,要跟伯特拉开距离的吗!】
苏桃揉了揉还在发软的双腿,由衷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倒是想拉开距离……”
他垂眸,盯着身上一大片吻痕咬痕,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伯特留下痕迹时那既冷又热的诡异触感,臊得他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一说这话,一劝伯特冷静,就被啃咬,那劲儿活像想把他撕裂了一口口吃下去。
苏桃哪敢再提啊。
“而且……特么的这么勇的人鱼,哪里是受啊,我就是被他的脸和声音欺骗了!”
【我早该知道男主不会是受的。】
小傻货的嘟囔苏桃没听见,因为他现在已经从爽过头中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答应的一堆不平等条件。
完了。
以后要每天去看一次伯特,要亲自喂食,亲身也可以,要用留下的通讯工具一天最少三次聊天,接吻不限量。
没做到就心甘情愿任由伯特折腾,包括但不限于真空白大褂等恐怖play。
研究的进度要告诉他,研究所里的情况都要给他,外界的情报也要告诉他,总之差不多把研究所与他完全共享了。
后面这些倒是无所谓,但前面那个……
苏桃无力捂住脸,想了想,转而捂住了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