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的抓紧了小被子,但在身体的渴望下,又故意把本就凌乱的衣领更加蹭开了些。
“但这前面解,跟后面解……怎么能是一样的?”
傅林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把苏桃的小动作和小期待尽收眼底,明明是个病秧子,却活像个妖精一样,勾得他想一口口吃了。
“试试就知道了。”
退位诏书被毫不在意的扔到一旁。
苏桃在药效的驱使下,抛弃了那些矜持,本能的遵从着欲望,挣出被子缠在了傅林修身上。
傅林修托着苏桃后脑勺,吻了下去,先是温柔的试探,接触后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肆掠。
他咬着苏桃的舌尖,不重,但缠得苏桃眼尾发红,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乖乖的任他施为。
“真乖。”
分开后,苏桃抿了抿水润发红的唇,还有些不舍的亲在傅林修脸颊上。
“还不够……”
他难耐的蹭在傅林修身上,无法发泄出去的欲望并不能被一个深吻满足,反而让他渴求更多。
傅林修安抚的拍了拍苏桃,从床头扯下用来束床幔的金色绸缎。
床幔落下半边,遮住了不太明亮的灯火,昏暗的帐内暗香浮动。
傅林修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
他幼时享尽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转眼间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一切尽失。
漫长的艰难时光,不但让他心里满是扭曲的仇恨,还造成了他对自己所有物绝对的占有欲。
只是能被他认为真正属于他的东西向来不多。
现在,这小皇帝算一个。
金色的柔滑绸缎,绑在了苏桃的手腕上。
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绑好后,束在了床头。
傅林修爱极了苏桃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被他捆住了,插翅也难逃。
他俯身热切的吻在苏桃胸前,用密密麻麻的略显疼痛的舔咬给苏桃抹去那个女人的气息。
然后,拖着苏桃彻底沉沦进欲望。
结实的床没摇晃,锦被却翻滚了半夜。
身子虚弱的小皇帝又敏感的很,初初被用了脂膏进入时,哭得喘不过气来,偏又不放,差点要了傅林修半条命。
后来得了趣,更是缠着傅林修,被弄狠了又想跑,绑着手跑不掉,反而刺激到了傅林修,被弄得更狠了。
凌晨时,龙床凌乱不堪,傅林修不想折腾坏了苏桃的身体,解了药效后又做了一回,便歇停下来。
他唤人送来了热水,比苏桃这个皇帝还像个皇帝,宫人侍卫都听他的。
苏桃写下退位诏书的事,也是他故意放给户部尚书的。
现在他不想,宫里就是个铁桶,不会传出去任何不该传的消息。
但傅林修没留人为苏桃沐浴。
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苏桃的身子,也已经把苏桃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无论苏桃到底为何转变,是真的看开了还是假意糊弄他,他暂时都还没想坐到那个位置上,也不想放苏桃离开。
更忍受不了属于他的苏桃被别人看光,甚至娶妻生子。
傅林修为苏桃洗完澡,还做了清理,做的到底有些狠了,探了下红肿的那处,酸痛感把苏桃惊醒了。
半梦半醒的苏桃趴在浴桶边缘,打了个哈欠。
好一会反应过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自己来!”
傅林修抓住苏桃手腕,上面还残留着被束缚的红痕。
“你有哪儿是本王不能看的,睡罢。”
苏桃酸软无力,刚不过他,又哪里睡得着,这下人是彻底清醒了,红得像只小虾米,感受着傅林修为他清理干净。
他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啊?
傅林修为啥要给他以身解药,难道是馋他身子?明明这是言情文啊。
他的任务还是拆散男女主呢,这算不算成功一半了。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都抵不过身后的鲜明感觉,好不容易清理完,看着苏桃害羞的模样,傅林修都想再弄进去点什么了。
不过,还是再养两天吧。
还得寻名医给苏桃把身体调养好,确实太弱了。
小皇帝被擦干净穿上柔软的里衣,坦然道:
“傅林修,谢谢你帮我,等你登基后,我绝对隐姓埋名,不会回来打扰你。”
傅林修头一次对人如此温情小意,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态,此刻却像是被砸碎了满地的瓷器。
只是帮忙。
绝对不会打扰他,就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么?
他偏喜欢逆着办,把人的希望彻底碾碎。
属于他的还想跑到哪儿去?
他为小皇帝拢好里衣,戏谑的拍了拍小皇帝的脸颊,温和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双狭长眸子里的冷漠与恶意,如恶鬼索命般,足以让死刑犯都瑟瑟发抖。
“本王能让你安安稳稳坐在这个皇位上。”
“代价是当本王的禁脔,想要什么,用你的身子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