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继续惹本王生气了。”
欲行不轨的“探子”被摄政王带上了辇车,提审安太妃一事交给了下属。
侍卫们没想到摄政王如此重视这个探子,不由为探子默哀——落进摄政王手里,任是钢筋铁骨,也得碾碎成泥。
宽大豪华的辇车内,确实是在审讯。
竹帘并着绸缎挡去了外面的视线,小侍卫哑穴没解,还来不及示意摄政王为他解穴,就被扑倒在软榻上。
傅林修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神色诡异到吓得苏桃心脏骤停。
不会吧,居然打算直接干掉他?!
闪着冷光的匕首狠狠落下,苏桃下意识用力闭上眼,身体害怕的微微发抖。
他没有等来被匕首穿透身体的剧痛,胸前一凉,他悄悄睁开眼,被惊呆了。
刀锋仿佛贴着皮肤划过,没有伤到分毫。
傅林修武功极好,刀法也出神入化,眨眼间就把苏桃上半身略带凌乱的侍卫服划成了一堆拼都拼不起来的碎布。
他衣服又没脏,为什么要划他衣服?
苏桃一头雾水。
他听见傅林修低沉的询问:“还碰了哪里?”
这句话,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苏桃讶然于傅林修如此强盛的占有欲,愣愣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现在开始审讯吧。”
傅林修收起匕首,自暗盒拿出一段红绸,把苏桃双手绑在软榻雕花上。
小皇帝衣衫破碎,半掩半露的模样,实在勾人。
自那日开荤后,傅林修总会想到他,梦见他。
每日里看着关于小皇帝事无巨细的汇报,仍旧满足不了他深渊般不见底的占有欲。
甚至,傅林修会嫉妒那些能整天看见苏桃,伺候苏桃的宫人。
如果不是在熏香里放了特殊的安神香,每天晚上都会进宫来看望他的小皇帝,傅林修压根忍不到小皇帝主动犯到他手里。
现在,这个名正言顺把人霸占的机会来了。
傅林修不明白自己为何对苏桃如此特别,但他知道,属于他的东西,不死死握住就会失去。
所以他必须得到,藏起来。
仍未消解的沉沉怒火,化成了别的火焰。
代替刑讯那满是勾刺,能打得血肉横飞的鞭子的是傅林修的折扇。
硬的木质和软的纸边重合在一起,交织出有些奇怪的触感。
“为何没有身份?在皇宫里打探了什么消息?要送给谁?”
苏桃:“……”
这人也太狗了吧!
一边让他不能说话,一边明知道他身份还问这些事!
不就是为了惩罚他吗?
傅林修似没想到俘虏居然如此倔强。
“你倒是嘴硬,这个……受得了吗?”
摸进完好无损的长裤,捉住了小桃子。
那种触感登时让苏桃软了腿,被手指上的薄茧蹭得浑身酥麻,眼尾漫上一抹红。
到底身体弱,没过多久就去了。
傅林修手干着进去湿着出来,故意在苏桃面前晃了晃,再用锦帕擦拭干净。
哑穴被解开后,苏桃一膝盖顶在傅林修身上。
“傅林修,你够了!”
“你对我只是初次的占有欲,换了别的人也会是这样,这种事当然要与喜爱之人做……你属狗的吗!咬我干嘛!”
傅林修垂眸看着苏桃肩膀上的牙印,眼神阴鸷。
“陛下,你当真以为,别人被下-药后丢在本王面前,本王会帮?本王至今也未对他人有欲望,你是特殊的。”
“这占有欲,你受也得受着,不受,也得受着。”
“别想去找其他人,你应该不想看到凌迟后的肉片。”
“既然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然后,哑穴又被点上了。
苏桃:“……”
温热的唇舌游走在略有些凉的身体上,即使辇车内放了暖炉,冬日里的寒气显然没有这么容易阻拦。
傅林修与苏桃更亲密的事都做过,知道如何挑起苏桃的欲望。
苏桃现在满心纠结。
他特么是个和谐社会长大的普通人,哪里碰到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凌迟的人啊!
偏偏傅林修不是放狠话,他是真能做到。
难道他的肉体就这么迷人,明明是反派,却让男主一上钟情。
不过那晚确实挺爽的,对初开荤的人来说,完美符合了小黄文延伸出的想象。
又反抗不了,又想得到一段时间的安宁,起码别整天到处都是暗害他的危机了。
被舔咬着,挑逗着,苏桃脑子渐渐陷入了混乱的思绪和情潮。
嘶。
大冬天搞黄色,还是挺爽的,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了。
要不,再从一回?
反正等他离开了,傅林修不可能放弃皇位,自然会拿着退位诏书名正言顺的登基。
到时傅林修也不能再纠缠他,等完成第二个主剧情,就能脱离任务世界了。
第二个主剧情……好像是求娶穿越的女主?
得干的隐晦点,不然她被傅林修凌迟了就完蛋了。
被拓开的酸胀感让他心慌的贴紧了傅林修,手腕被缚住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
“真乖。”
傅林修哑声夸道,手指抚过苏桃眼尾。
“陛下,今日哭得厉害些,说不定本王就放过你了呢。”
摄政王在审讯一个重要的探子。
他早就布了圈套,把这个探子抓住后,自然要用最穷凶极恶的办法从探子嘴里问出消息。
那就是摄政王的佩剑。
这把剑用九天玄铁打造,又贴身放置了许久,硬且烫,残忍至极的捅进了探子的身体。
小探子快被捅哭了,求摄政王给他一个痛快。
可这探子到这份上居然还不说出情报,实在惹怒了摄政王。
摄政王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用佩剑捅了小探子许多下。
直到小探子奄奄一息,满身红痕,哭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暂时歇了。
摄政王发现,这小探子能在如此恐怖的刑讯下坚持如此久,倒也倔强的有几分可爱。
于是,他吻去了小探子额角的细汗,示意下次再接再厉。
小探子表示他身体弱,搞不动。
辇车不知何时早就停在了摄政王府中。
苏桃腰酸腿软手发麻,被傅林修穿上早就备好的衣服,披了件大氅,才暖和些的无力的窝在傅林修怀里。
隔了这么久重新吃到肉的傅林修,哪是一口就能解馋的。
不过辇车上不舒服,还有些冷,他那时气着了,急需确认苏桃属于他,不管不顾的把人办了。
这下自然要到卧房里继续。
被解开哑穴的苏桃想跑也跑不掉。
“傅林修,你这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