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予金,你看出她们在干嘛了吗?”
“我跟你讲姐姐,现在蝉处于下风,猫的暗器太快了,蝉根本招架不住,刚才她还被猫的暗器刺伤了好几处,我估摸着,应是这把应是猫获胜。”程予金用一手抱着手炉一手挡着脸跟我小心翼翼讲话,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又想看台上又想看我来回转的样子十分的可爱。
“嗷嗷,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什么都看不清呢。”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姐姐,你刚来,小时候也没练过武功刀剑之类的,看不清很正常,等你再在这儿待几个月,你就能看清了。”
“昂昂,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先看。”
“害,没事没事,姐姐看不懂问我就好了。”程予金冲我嘿嘿一笑,随即便转过头去看考核了。
在我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坐在中间的程予怀正淡漠的盯着我们俩,那模样好似是对我离程予金太近表示不爽,啊这,是因为我贴在程予金耳边说话不符他们皇家礼数吗?
我冲着程予怀尴尬一笑,便转头看向了擂台,看来下次不能离程予金那么近了,不然程予怀该认为我是个不合礼数又轻浮的姑娘了。
这台上的打斗我是真的看不懂,也提不起兴趣,看向台侧一脸严肃冷若冰霜的阿鱼排在队伍的最后估摸着她应该是最后一组上台的,便借口要去如厕和花镜请了假。
“你个姑娘家的,说这话可真不避讳。”花镜听到之后一脸嫌弃的说。
“你跟我说话的时候不也没因为我是姑娘家而避讳!”
“行了行了,你去吧去吧。”花镜没有看我只是向我挥了挥衣袖,一副大老爷的做派。
得到了准许,我绕过舞台乐颠的朝外面跑去。
当我在外面玩雪玩够了估摸着也快到阿鱼时,我又乐颠的跑了回来。
结果我却看到了令我极为惊讶的一幕,只见程予金正襟危坐的坐在中间,一脸的不自在,而程予怀却悠哉悠哉的坐在了刚才程予金所在的位置。
我放缓了脚步,一步一顿的走到了程予怀身边,想问问为什么调换了座位,但看着是程予怀却又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总不能伸长了脖子去问程予金吧,那样也太不礼貌了。
“予金说想更清楚的看考核,便与我换了位子。”程予怀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一般说道。
骗人的吧,我怎么看程予金那副正襟危坐,一脸不自在的模样都不像是自愿坐在中间的吧。
“姐姐,我,我是自愿的。”程予金冲我干笑道:“就是,没坐过主位,做这种不合礼数的行为有点紧张。”
好家伙,这怎么看都是被迫自愿的,但既然程予金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只能装作是相信了。
“那你好好看考核。”我说完这句话便低下了头看着脚尖。
旁边便是程予怀,我从未离他这么近过,一股夹杂着淡淡花香的檀木香萦绕在我的鼻尖,这香味并不像程予金身上那股糕点甜甜的味道,也不像花镜身上那极为吸引人的熏香味道,闻起来就像他本人一样十分的温和而又让人悄悄地怦然心动。
“手这样红,方才在外面一定冻到了吧。”也不知程予怀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了我通红的双手,只见他把手中的手炉递给了我。
“捂一捂,就暖了。”
“啊这,谢谢。”我机械般的接过了手炉,心跳却仿佛一脚油门踩到底一般扑通扑通一阵乱跳。程予怀见我收下便放心一笑,而后转头看向擂台。
他在关心我,还给了我他的手炉,手炉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双手捂过的余温,仿佛触到了他手心的温度。
我在瞎想什么,什么手心的温度,这明明就是手炉热!是手炉的温度!
这样的距离,气息和手中他捂过的手炉实在太过暧昧,让人浮想联翩,根本无法专心看台上的打斗。
终于,阿鱼上台了,我的注意力也被牵到了阿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