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明白了程予怀的意思也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对季向海说:“老海,咱也好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咱就以这个奶茶代酒碰一杯吧。”
“诶,好嘞。”见气氛轻松了起来,季向海也举起了杯子开怀大笑道。
阿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程予怀又看了看我默默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蜂蜜小面包。
“姐姐,刚才那人我见了便讨厌,虽说长得人模狗样的但周身的气息和程予德太像了,给人一种衣冠禽兽狼子野心的感觉,姐姐可要离他远点。”程予金在我耳边悄咪咪地说道。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墨斐.....他真的只是一个东升的商人吗?他上次不是说年末过来对账的吗,怎么现在二月了还在这里,而且他怎么还认识程予怀啊,太多的问题仿佛要将我的脑子炸开了一般,我太想问问程予怀这是怎么回事了,但现在又没法问,啊啊啊,太憋屈了。
只要在这屋里待着我就会忍不住的去想墨斐的事,所以我以招呼客人为借口下了楼,我还顺便问了问阿鱼要不要下去,阿鱼只说着想再吃些便留在了上面,我觉得她是要帮我探口风。
下了楼之前我还以采纳客人意见为理由在将每个包间的门敲开看看墨斐在哪里,却发现墨斐根本就不在上面。
就连楼下也没有墨斐的身影,明明他才离开没多久啊,会不会他不是来找朋友的......啊,还是等下问问程予怀他们再说吧。
当我从墨斐是谁的思想里逃脱出来后才发现店里来的人太多有点供不应求了,我连忙去厨房和厨子们一起忙活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晌午,我没有想到只是开业第一天就如此火爆,昨天准备出来的食材也已经用完了,我只能被迫提前关业了,告诉那些没有吃到甜点的人明天再来。
我扭了扭酸疼的腰随后上了楼,开了门才发现季向海不见了。
难不成季向海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口了?当然,我只是开玩笑罢了,花镜解释说季向海码头的货物出了点问题,他回去解决问题去了。
那季向海不在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问关于墨斐的事情了!
我坐回了座位刚要张口问,就听程予怀说道:“我并不认识那位叫墨斐的人。”
“花镜和予金也都不认识,甚至都没有见过他。”
程予怀说完便喝了一口新端上来不久的花茶。
可以看出,程予怀也在猜测墨斐是谁。
“我在京城做生意这么多年,也没听过这叫墨斐的人,更没见过这种异瞳的人。”花镜皱了皱眉头很是苦恼的样子。
程予金听了他们这话也说到:“反正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而且叫姐姐叫的很是亲昵。”
程予怀听了后,表情更不对劲了。
“我们只见过一面,就是送你的这块玉就是他卖给我的,当时阿鱼还在我旁边呢,是不是阿鱼。”我很怕程予怀误会,使劲的给阿鱼使眼色。
“是啊,当时我也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总是一副要把之湘看穿的样子。”阿鱼成功接收到信号。
程予怀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道:“这玉的确是东升的羊脂玉没错,可卖的人是不是东升的就难说了。”
“有的时候,我们在明处而敌人在暗处。”
听了程予怀的话,花镜接到:“所以有些时候我们也需要在暗处。”
这话一出来我就知道,阿鱼又要被迫上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