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五眉头皱皱不知道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不见,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又陌生,又疏离,又让人害怕,好像周遭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邪五实在有些搞不明白,昨天晚上老大离开的时候,高兴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连他们打趣他几句,他都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难道这一切不都跟远处的那名女子有关吗?
邪五快步朝她走去,走到跟前才发现她穿的还是昨天上午训练的那套衣服。皱巴巴的很不像样子,而且披散着的长头发还在滴答水。
在看她的脸,虽然嘴角好像有一抹微笑,但是那笑却不达眼底,而且整个眼都是红肿的,一看知道是哭的,而且还哭的不少。
顺着那披散的长发邪五眼尖的发现在她的脖颈处有很多明显的吻痕。
看到这,邪五笑了。对于她浑身的糟糕状态也释然了。
因为清楚自家老大跟她的关系,所以邪五跟她说起话来,分外的小心。
“你这是去哪里?要不要开车送你?”
墨伊嘴角噙着笑摇摇头,没有开口。她怕一开口,泄露了心底的软弱。
但邪五确认为她这是害羞。
“你这是要回别墅吗?”
墨伊再次点点头。
“那好吧,赶紧回去吧!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以后不来训练都行,后面这句邪五没敢说,而是在心里自己腹诽着。
墨伊看见他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有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悲哀,因为她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
墨伊不想跟他多说了,朝他点点头,扭身往外走
邪五目送她的背影走了好远,好远。总觉得离开的女子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都莫名的隔离起来。
中午的日头很毒也很大,明晃晃的,让人有些眼晕。
墨伊腿脚虚浮,身子酸痛难耐,腹中饥肠辘辘,感觉随时都有昏倒的可能。
但是有一个信念又激励着她不让她昏倒,如果她昏倒了,那以后真没有再爬起来脸面了。
墨伊慢慢的走到一棵椰子树旁,扶着树干喘了几口气,眺目四望,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天不亡她,前面有一个小食堂,只要有饭吃,什么都能解决。
墨伊深吸一口气,咬牙坚持着往前走,而且故意将步伐放的又慢又稳,不细看,还以为她在悠闲地散步,但是细看却能看到她额头细密的汗水和苍白的容颜。
终于走到食堂里,墨伊找了最近的饭口,随便点了餐,然后近找了一个餐桌,低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她吃的又快又急,好多食物根本没有咀嚼被她咽了下去。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墨伊抬头,发现饭口的阿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墨伊不好意思的笑笑。
阿姨也朝她笑笑,同时说了一句,“以后吃慢点,伤胃。”
墨伊笑着朝她点点头。
一个陌生人见她这样都能表达关心之意,可是都跟自己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却忍心将她弃之不管,不能说明他素质多低,实际是很高,只能说明她在他的心中没分量。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在意呢。
墨伊将餐盘放好,慢慢的走出食堂,没走几步,胃部一阵痉挛,她强忍住走到一棵大树旁,然后扶着树干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胃痛,肚子痛,腿痛,胳膊痛,心口更痛,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头变得昏昏沉沉的,她知道,她怕是要昏倒。
墨伊不允许自己此刻出现这样的脆弱,因为没有资格。
于是一扭身靠着树干坐了下来,随即闭上了眼睛。
在她闭眼的那一瞬间,一辆吉普车嗖的一下从她的身边经过,那么快,没有半刻的停留。
此时如果她是睁着眼的,亦或是走在路上的,肯定能遇见坐在车里正在补眠的某人。
可是是这么的巧合,是这么的捉弄人,他没有看见她,她也没有看见他,他们这样擦肩而过,而这偶然的擦肩而过,让他们一别数年。
墨伊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突然有人碰碰她的肩头。
慢慢地抬起头,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孩站在身边。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女孩笑着开口问道。
墨伊想张嘴说话,但是嗓子嘶哑干疼的难受,一开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声音,“胃疼!”
她勉强发出这样两个声音。
女孩于是弯下身子,轻轻地碰碰她的额头,立即被手下的温度吓到了。
“你居然发着高烧,我送你到医务室。”女孩说着,上前轻轻的搀扶起她来,然后慢慢的朝医务室走去。
不过走了没多远,墨伊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撇开身边搀扶自己的女孩往旁边跑去,没跑两步,哇的一声,中午吃下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而且吐到最后只剩下了黄水,还在干呕着。
女孩被她吓到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你别再走了,在这等着,我去叫人。”说着撒丫子往回跑。
墨伊想说她吐了没事了,但是很可惜,这话她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跑远了。
墨伊拿手被擦擦嘴角的**,没有乖乖的在原地等,而是踉踉跄跄的往小岛上的另外一个较小的医务室走去。
李雅在医务室,自己这副蠢样子若让她看见了,凭白得让她跟着担心,还是算了吧!
等她终于挪到医务室时,已经难受的说不出半句话来了,记得在她昏倒的那一瞬间,有人问她叫什么,她好像随口说了句,“伊墨。”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不想让他找到自己,也不想任何一个人认识自己。
她这一昏倒是接连好几天高烧不退,还引发了急性阑尾炎。
医务室的医生们不知道她的详细资料,只知道她好像叫“伊墨”,又想着既然在岛上出现,肯定是岛上的人,于是这样稀里糊涂的替她办了入院档案,然后送进了加护病房。
再说桥琛那天下午打从碰了她的身子,好像染上毒瘾一般,总是不知餍足,一遍又一遍的向她索求。
虽然她一直哭泣着,哀求着,但最后总能被他的甜言蜜语给哄到手。
他也知道她初尝情事,他必须要节制,要控制,可是每每刚想从她身上抽离,又被她简单的一个动作给撩拨起火气来,他像十七八的毛头小伙,怎么也满足不了。
终于小女人被自己折腾惨了,只能哼哼着求饶,但却没有半点的抵抗力,他又径自做了一回,然后伸手将女子包进怀中,沉沉的睡去。
差不多是后半夜了,桥管家打他的电话不通,于是来敲门,说老爷子突然不舒服,让他立即回去。
此时此刻桥琛万分不想离开身边的女子,但是家里的老爷子不舒服,他又不能不回去,于是很慎重的嘱咐桥管家务必派人过来在门口守着,还要给她准备好食物,等她醒了之后,将她送回别墅,同时还要告诉她自己离开的原因。
桥管家答应了,桥琛这才轻轻的吻了一下怀中女子的额头,然后才急匆匆的离开。
桥琛走了之后,桥管家实在是担心家中的老爷子,于是给别墅那边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两个人来照看一下。
等两个下人急匆匆的被送到这之后,他可能是因为一时着急,只交代了守在门口,并且给她准备食物,却忘记让她们传达自家少爷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些话。
而那两个下人,在出别墅时,正好看见桥琛急匆匆的下车。
而她们又被派来照顾一位未醒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嫉妒,想当然的臆想出了那么一些有的没的,并且舌灿生花的大肆白活了一通。
要不怎么说造化弄人呢?这一招错,步步错,生生的将两个本该相亲相的人分隔了那么多年。
桥琛回到别墅之后,老爷子已经被送到了医务室,从手术室出来之后,直接推进了加护病房里接受重症监护。
老太太很担心自家老伴,一直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不管谁怎么劝,是不肯离开。桥琛去了之后,好说歹说老太太这才同意不在门口守着了,住进了临时安排的高级病房里,但是却决口不提回别墅等着的事情。
桥琛知道爷爷奶奶的感情,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留在医院陪着他们。
直到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了,老爷子才从重症监护室里推出来。突发性脑梗,好在发现的及时,处理的也及时,这才險險的保住了一条命。
vip病房里,老爷子输着氧气,挂着吊瓶,却也不妨碍他教训眼前的大孙子。
“我这回算是捡了一条命,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运?”
老爷子和话还没落,立即招来老太太一个大大的白眼。老爷子拍拍老伴的手背,然后又转身看向胡子拉碴的桥琛。
“你年纪也不小了,趁着我跟你奶奶还活着呢,赶紧讨房媳妇,好让我们也有个抱曾孙多活几年的念想,否则你在真的耽搁下去,我怕我能坟头和草都一人高了,你还是光棍一个,到那时候我们真是死也不瞑目了。”
桥琛看看窗外的日头,揉揉发胀的太阳**,真想跟他们说一句,若不是您突然生病住院了,没准现在早见到孙媳妇了,还不是怨您自己个不给力。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否则奶奶敢把他皮扒了。
于是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您先将身体养好了,肯定会让您抱到曾孙的。”
二老一听这话,眼中光彩大现,立即想追问女孩是谁。
若不是桥琛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还指不定闹腾到什么程度呢。
“爷爷奶奶,您二老先歇歇,窝赶紧回趟办公室,那边还有一件要紧的事等着办,等我忙完了,立刻过来看你们。”说着扭头嘱咐桥管家细心的照看着,这才带着邪六急匆匆的离开。
等到他坐上邪六的吉普车着急的往办公楼走时,墨伊也已经从那里离开,一个人孤魂野鬼似的昏倒在路边的大树旁。
等车子到了办公楼之后,还没等停靠稳当,桥琛推开车门急匆匆的往大楼里冲。
邪六泊好车子转身一看,自家老大的身影早不见了。
桥琛强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一下电梯,往办公室冲去。
正好邪五从办公室出来,看见自家老大急匆匆往办公室跑,刚想开口告诉她里面的人已经走了,但是他已经冲进了办公室。
前后不到十秒,桥琛黑着脸从办公室里冲出来,急匆匆又要下楼,邪五赶忙上前。
“老大,你是不是找墨伊小姐,她早已经走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到了别墅。”
桥琛见他这样说,转身黑着脸看向他,“你亲眼看见她走的?可有人陪着?”
邪五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说话,这点头摇头的什么意思?”
“我看着墨伊小姐离开的办公楼,但却没看见有人陪着她。”
“你说没人陪着?”桥琛一听这个,心里是一咯噔。
他离开时小丫头什么状况他最清楚,别说是今天了,是明天估计走路都有问题。他纳了闷了,她怎么自己走了?桥管家怎么办的差事。
想到这里,桥琛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别墅的电话。
响了三下,电话被人接起。
“墨伊小姐回去了没有?”
桥琛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没有”
一听她没有回去,桥琛的脑袋瓜子嗡的一下大了。
“你再派人在别墅四周好好找找,如果她待会回去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说完桥琛挂断了电话。
邪五从没见过他如此着急的模样,顿时也变的严肃起来,“老大,你别着急,这么个小岛,她肯定飞不出去,咱们慢慢找,没准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说了这话,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起来?
“你什么时候看见她的?那时候她什么状态?”桥琛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
邪五一愣,回想看见墨伊时的情景,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他简直是驴脑子,墨伊当时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怎么认为她正常呢?而且还让她那样子离开。
桥琛一看他那样子,知道答案了,猛地又回到办公室。
一通电话打过去,桥管家接了电话。
“不是让你亲自安排好墨伊的吗?现在人呢?”桥琛的声音狠砺,让人一听浑身颤抖。
桥管家正在陪着二老吃东西,一听少爷问墨伊的情况,心里道了一声坏了,于是赶忙开口,“少爷我确实安排了两个下人过去,我立即给他们联系,请您稍等片刻。”
说着不等桥琛挂断电话,他已经挂了。
老太太发现他手脚颤抖,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于是关心的询问,“墨伊那丫头怎么了?不是跟着桥琛在训练吗?”
桥管家有些慌乱的抬起头,颤抖的开口,“墨伊小姐不见了!”
老爷子一听墨伊不见了,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生着病,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圆眼睛吼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赶紧给我找找!”
吼完以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太太也很着急,但她更担心老伴的身体,于是上前拍拍他的后背,心疼的开口,“老东西,你着什么急,啊琛肯定已经派人去找了,肯定不会有事的,你自己都生着病,还不给我消停点,难道你真想扔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日子?”
老太太说着,抹起了眼泪。
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怕自家老太太这眼泪,于是赶忙低声安慰着,“我这不是着急吗?快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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