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警察这次说的很清楚,没有给队长和教导员误会的机会,直接把萧炎给祭了出来。
“啊,萧炎闯祸了,他得罪谁了?”
年青警察从教导员的身后跳了出来,没想到闯祸的是萧炎。
他走的时候,萧炎不是一副要立大功的感觉吗?
怎么会突然惹事闯祸的?
顿时兴趣他最大。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东西送去技术科?”
教导员眼睛一瞪,狠狠的批评道。
年青警察原本好奇的脸立马垮塌,臀部一紧,抱着手里的一大堆东西,不敢多说一句话,屁颠屁颠的走了。
在他们大队,威严最重的不是队长,而是教导员。
不过他也不沮丧,既然已经知道是萧炎搞事情,他正好可以去找正主,问问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局里的大领导都“寒冰压阵”了。
看着年青警察离开,教导员冷哼一声:“这些小年青,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还是要好好的练一练才行。”
说完,就准备走人。
“哎,张教,等一下,先别急着走。叶局刚才发话了,让我们一起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是叫你去,不是叫我去。”
张教可不傻,这种实情少掺和比较安全。
“只要你今天陪我一起,我藏着的那瓶好酒归你了。”
眼见张教不上当,阮成只好拿出他的秘密武器
“真的?”
那瓶五粮液是阮成珍藏了好久的上品好酒,他一直眼馋的很。
想不到今天为了找个挨骂的伴,会舍得拿出来。
“当然,你只要陪我去一趟叶局办公室,回头我就拿给你。这都有人证在,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阮成指着年老警察,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言为定。走!”
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阮成,张教一马当先,先走进了大楼。
“等等,别急啊!”
阮成哭笑不得,他这个搭档什么都好,就是嗜酒如命。
别看平时拉着一张脸,可只要在就酒桌上两杯酒下肚,立马热情如火。
“那个……”
年老警察抬着手,喊了半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还没说,两位领导还不知道,就这么冲到大局长的办公室合适吗?
合不合适只有阮成和张教知道,两人笔挺的站在叶副局长的办公桌前,两面苦闷。
人是来了,但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却是一知半解。
知道是萧炎闯祸了,但具体闯的是什么祸,得罪的是人,他们不知道啊?
他们不知道,这大领导也不主动说,甚至连话都没有吐一个字,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摆弄一只便携式家用摄像机。
这玩意属于世面上的新鲜玩意,很少看到人用。
许久之后,就在他们即将绷不住的时候,叶副局长终于开腔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报告叶局,经过初步查证,通过现场的勘验,我们目前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阮成大着嗓门回答道。
“不用这么大声,我还没有耳背。”叶副局长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判断是什么?”
“根据现场的情况综合判断,我们大致判断死者是屋主两夫妻,丈夫用家里的菜刀砍杀了妻子之后,自杀身亡。具体原因和更具体的细节,还需要继续调查和走访。”
叶副局长一开始找的是阮成这个大队长,张教只是陪他来壮胆的,所以都是他在做汇报,张教是眼观鼻,鼻观心,若无其事。
“自杀,这么说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了?”
“目前的证据表明这是他们家庭的内部矛盾,和外人没有关系。”
倒不是阮成结论下的轻率,实在是这起案子的现场很清爽,没有外在的破坏,所有的现场痕迹都佐证着他的这个判断。
“好,很好。”叶副局长满意的点点头:“不过,你们还是要把证据查实了,一定要办成铁案。”
“请领导放心,这件案子不会出意外的,我们有把握。”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们一件事,你们对于报案的人是什么样的看法?”
“报案的人,什么看法?”阮成和张教对视一眼,有些懵的反问道:“叶局,对他们我们应该有什么看法吗?”
完全蒙圈,不知道领导的意思是什么,更不知道这件案子和报案人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