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都不是他问题的核心，他要问的东西和认不认真听，听没听清楚，完全不是一回事。

“当然，这只是其一。”高牧微微一笑，邵一搏的话没问清楚，他的回答自然也没完结，“其二，收到麻总的消息之后，我让人在海外了解了一下，从各方面汇总来看，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普通流感，而是一种新的，未知的。依照目前掌握的资料分析，致病率不低，致死率很高。”

总而言之，这一场未知很危险。

哗……

高牧这一次的说法，终于让在座的见过世面的高管们不淡定了，低声的议论纷扰了起来。

淡然的小麻总和迷茫的马一鸣此时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之后嘴角同时上翘，这种我知他不知的感觉真好。

“高总，能说说海外的消息具体是哪里来的吗？”

姚碧君凤目微挑，眉头紧皱的看着高牧，作为海归，对于海外的“玩意”她有天然的“亲近”。

倒不是说她媚外，而是这个时代的必然，国内国外的差距过大，国内的发展还欠缺，优势在外是天然客观的存在。

不光是她，同样有海外留学工作经验的谭洋英、邵一搏也有类似

的想法。

麻总说的再天花乱坠，高牧说的再沉重，都不如这一句来源海外更让他们重视。

“具体的来源我不方便透露，不过你们自己可以翻出去瞅瞅，一些专业的特殊网站应该能搜索到一些东西的。”

高牧知道他们三个海归的心态，他完全能理解，况且在世纪初期这种海外优势一刀切，是一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社会“洗脑式”共知。

想要改变急不得，需要社会发展，大发展才行。

“还真的有!”

姚碧君手上啪啪啪一顿敲击，很快就发出了惊叹。

干互联网的就是这样，不管是办公还是开会，电脑随手带随时上网。

呼呼呼……

看过电脑上的内容，现场大声出气的人不少，皱眉的，摸额头的各不相同。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高牧嘴角继续上扬，人个不同，还是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应对，“虽说暴露出来的消息还不多，还没有职能部门出来肯定。但无风不起浪，事实的开源往往就是传言。”

当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在看不到的地方必然已经聚集了无数的蟑螂。

网上的消息看似谣，但在高牧看来，这就是吹哨。

“消息是不少，但是并没有官方的。”邵一搏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然给身边的人观看，自己摸着茶杯盖子，画着小圈圈看着高牧继续道，“我们现在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万一最后的结果和我们预期的不一样，那……”

“那”什么没有明说，但“那”的是什么大家都明白。

牧马人现在的规模不小，一旦整个体系的人都紧张兮兮的动起来，必然会带动身边的人，一旦扩散，很可能会在社会上刮起一股“骚动的风”。

高牧微微一笑道：“今天把大家召集来，介绍这个未知的风险，加强公司各部门的防范意识是其一，但真正目的不在于此。”

坐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深度不一，想到的长远自然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真正的目的？”

“危机，危机，危中带机。”

邵一搏等人或许还在担忧事犹过不及，他考虑的却是另外的落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