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失望？你派人来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失望？”她看着男子，脸色苍白。

“这两百多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你知不知道被挖掉心的感觉？你痛过吗？司命神君？”

“狐妖之心可救你属意的神女，你向我要，我会不给吗？”婧语一字一顿，男子脸色渐变。

“你回你的神位，和你的神女双宿双栖，所以才可以如此轻松地对我说失望这两个字吗？”婧语看着他，长发随风飘舞，“你看啊，你想要见我，动动脚，就下来了。”

“而我想要见你，你看看我要做多少啊。”

“做了这么多，我只听到了这个啊。”

说着说着婧语笑了起来，她笑得癫狂，笑得凄厉，“什么神力啊，什么仙骨啊。”她慢慢站稳，不笑了，“司命神君，你赢了。”

她缓缓举起骨剑，刺入心脏，鲜血飞溅，龙背上的唐楚娆尖叫一声捂着双眼，唐关将她拥入怀中。

司命神君飞身扑去，“婧儿不要！”他哪里还要半分云端上的潇洒，扑到一半，他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

被捆在地上玉臻缓缓站了起来，随意扯开了身上的枷锁，她抱起倒在地上的婧语，冷冷地看了司命神君一眼，“你没有资格碰婧儿。”

司命神君面色如土，“前辈.....”玉臻伸手，替婧语把纷乱的发梢理好，她伸手在婧语胸口抽出一道光球，光球离体，化作一道流光射向唐关，唐关向她点头致意。

“你做你的司命神君，我们做我们妖，就这样吧。”玉臻抱起婧语走向宫殿，司命神君眼里满是说不出的痛，“前辈，我有话想对婧儿说。”

玉臻头也没有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