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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40分，私人飞机准时起飞。

飞机上有wifi，可以在飞行模式下使用手机电脑，厉墨沉不困，一上机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肖南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有在老虎头上拔毛，上机后就躲得远远的，努力充当透明人。

夜越来越深，厉墨沉却像感觉不到累似的，迟迟没有要睡觉的迹象。

“你还不睡吗？”书玥打着哈欠走过来，眼里因为极大的困意愣是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好困。”

厉墨沉愕然抬头，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太想她，出现幻觉了。

然而，随着她的步伐越来越近，直到纤细的手臂挽上他的，脸颊如小猫咪般在他胳膊上蹭了又蹭，他知道这不是幻觉。

“你……”厉墨沉没出息地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被梗住了，千言万语都没法表达他现在的震惊。

书玥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反应，书玥脸上的笑容垮了，嘴角一点一点放平，“你不高兴啊，那我还是走吧。”

“站住。”厉墨沉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将人重新扯回来，长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怎么没告诉我你也一起回，嗯？”

“告诉你就没有惊喜啦。”书玥想到他刚才冷淡的反应，忍不住撇嘴，“哦，不对，对你来说应该是惊吓，早知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回了。”

“不，我很喜欢。”厉墨沉低头，和她额头相贴，“我只是以为出现幻觉了。”

“哦，原来你这么想我啊，都出现幻觉了。”书玥眼里泛着狡黠的光，像个可爱的小狐狸。

“嗯，很想。”厉墨沉也不怕她笑话，大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