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有些不想理他了,得寸进尺的狗男人,想使坏就直说。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压住了。
“……”
“江酒,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咱们明日就启程回海城吧,
前段时间我要我爹地妈咪准备婚事,他们应该在布置了,
经历了那么多,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与你好好办一场婚礼。”
江酒拧了拧眉,她也想回海城结婚,很想很想。
可无面出山就是为了对付她,那是个难缠的角色,不将她处理了,她寝食难安。
“要不……再等等吧。”
陆夜白的目光一沉,蹙眉问:“你不想嫁我?爱难道会随着时间变淡么?”还是说她天天盯着他这张脸,瞧得久了,腻了?
可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张脸了啊。
他有的,她都有,想必她也不稀罕,更入不了她的眼。
江酒见他眼眸转动,就知他在胡思乱想,不禁笑骂道:“我如今乖乖躺在你身下,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堂堂陆氏家主,暗龙的掌权者,何时变得这么不自信了?怎会觉得自己连个女人都栓不住了?”
陆夜白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冷哼道:“你是普通的女人么,你若是普通女人,为何一出手就能搅得整个国际不得安宁?
之前你去曼彻斯特,那边的本土势力如临大敌,生怕不讨巧招惹上你满门覆灭,
如今你来雅典,搅动风云,那些平日里嚣张肆意的名门望族全都夹着尾巴做人,
就怕撞上你的枪口,惹你不快,最后遭遇灭顶之灾,哼,你这女人,能耐得很呢。”
江酒闻言,直接被气笑了,狠狠在他胸膛上砸了几拳,恼道:“不管是曼彻斯特还是雅典,不管是海因家族还是容家,
都是你整垮的好不好,自己干了昏君才会干的事儿,摘得倒是一干二净,白白将罪名都往我身上推,
陆夜白,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我现在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