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稳稳地在路.上行驶,陶宝便想从司冥寒身上下来。
然而下颚一把被司冥寒捏住,手劲微微施力,“我听说是你先找去了徐锴的包厢?”
“是,我看到他一个人借酒消愁,想必是为了徐家公司被收购的事情伤心导致,我心有愧疚才去的.没有想到他喝了酒就这么对我。不过,这是情有可原的事,毕竟如果换做是任何人,内心也会有仇恨的陶宝心有余悸地说。“他们对付不了你,自然是找你身边的人出“难道不是故意去惹怒他,让自己置身危险之地。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我便会放了司家?嗯?”这种一猜就能猜到,仿佛任何人的心思在他面前跟透明似的深沉,太过可怕!
陶宝对于司冥寒的话不仅没有闪避,反而气愤地挥开他的手,“好!我就是这样想的行了吧?认为我在你心里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成为你的软肋,才会被人当做目标,更能算出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将奄奄一息的我救下来!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么?”司冥寒表情冷硬地看着她,鹰锐的黑眸如黑洞,却没有说话。
陶宝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难以自抑地小声抽噎着,“我又怎么能算到这些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房间里的?你找人时时刻刻监视着我的么?”被泪水浸湿的秋水双瞳带着怀疑看着司冥寒,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奈何,哪怕是知道司冥寒在她身上做的手脚,依然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疑点,就算是一个微表情,都没有的“我不需要找人跟着你,也知道你在酒吧。问工作人员便可知道你的确切位置。”
司冥寒面不改色地说。
这理由找不到一丝的破绽。
陶宝也不需要继续去怀疑,点到为止。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认栽。”
她说,看向车窗外,不准备再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