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认命地闭上眼,司冥寒又要对她没完没了的索取了么?这种熟悉的惩罚根深蒂固,每次几乎让她脱一层皮
司冥寒似乎觉得吻不够深,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压紧。
都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被吻了许久,陶宝才被放开,下颚被捏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一片绯红,溢水的双瞳迷离不清醒。
司冥寒深谙又带侵略的黑眸凝视着她,视线如勾的钻进她的灵魂里,嗓音隐忍到粗哑,amp丢东西这种事,直接跟我说即可,不用慌。amp
手上一松,陶宝整个人软在司冥寒的怀里,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好一会儿脑子才清明。
司冥寒的意思是,不怪她丢了手
车子开进所住小区,在一楼停下,陶宝都有点茫然不解。
amp不下车,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amp司冥寒低沉如哑的声音传来。
陶宝回神,再见!amp
说完,从车上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了。
电梯门关上,看不到外面的车子,陶宝才深深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觉得浑身发软,尤其是双腿,都要滑落在地。
她进了屋子,关上门,开了灯,鬼鬼祟祟的走到阳台处,刚好看到司冥寒的座驾启动,离开。
陶宝才确信司冥寒真的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