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在斟酌。
“在你看着我费尽心思想将她抓回来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司冥寒又问。黑眸望着遥远的夜幕,比夜色还要捉摸不透。
“司先生的事情,我不敢私下揣摩。”
“你揣摩的还少么?”
“”
“有什么话直说,不用避讳。”
章泽微微颔首,“每个人都会被另一个人迷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陶宝美貌出众,又为司先生生了六个可爱的孩子,她最有资格成独一无二的那个,且刚好符合司先生的口味,一举两得。”
“确实如此。”司冥寒对章泽的回答很是满意。
章泽保持沉默,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不说。
“那天包厢里说的话,你觉得有没有问题?”司冥寒问。
“没有。”
章泽说的都是他想要的答案,然而,司冥寒的内心却愈发的沉闷,甚至是更严重的烦躁,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克制着力度,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司冥寒什么都没说,须臾,转身离开办公室。
仿佛他来这里就是经过
劳斯莱斯在寒苑停下,司冥寒回寒苑了。
这个时候也只有鲍勃和值班的佣人没有睡觉了。
司冥寒下了车,径直往六小只的房间去。
偌大的床上,六小只睡得横七竖八,一团一团的,各有萌态。
司冥寒站在床沿看着他们,神情沉静。
白天学校打电话过来,说孩子们想偷溜出学校,几次都被发现。
小隽更是拿着寒苑的手机报警,要炸学校,因为不让他们找妈妈。
一个闹,全部跟着闹,闹得学校校长老师跟在后面忙碌
这个样子,绝对是像陶宝,好好的待着不愿意,非要跟他闹
司冥寒在房间里待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不是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酒窖。
佣人想跟进去伺候。
“出去!”司冥寒声音冷厉。
佣人都出去了,候在门外面。
司冥寒拿着一瓶价值不菲的酒,站在桌前,往空杯里倒。
琥珀色的液体晃动,翻腾,如他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的烦躁情绪
在沙发上坐下,一杯酒全部灌进嘴里,烈酒烧灼着喉咙,流淌着苦涩,激起血液里的暴躁因子!
手上的杯子猛地摔出去,砰地一声,碎得几乎找不到渣!
外面的佣人和保镖没有吩咐不敢进去,甚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