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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这只是你现在的想法而已，你慢慢就会悟懂。”他转身不愿再争论下去。

“……”

每一句都似有无奈，全都是字面上字意思，我却无法悟懂理解。

“那你告诉我，一直以来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真就是你心中的刺吗？”我脱口而出的问：“所以你去的这样毫无留恋？”

良久，他转过身四目轻触到，却又别开了目光：“即使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凤凰，只怕你也是不会相信了。”

“你说的我都会相信！”我哽咽，他说是为了我，有他这句话就已够。

“天真，”他低头去找画笔。

“你看着我说话。”

“唉……”他拿起了笔，又顿住放下：“本想让你忘了一切，却只感到越来越难以割舍，我留这个影像不是为了让你难过，说与不说又能如何？”

“让你知道了太多，也只是徒增了悲伤。”

“你以为我会放下执念？”我问。

他无言以对。

“当初，你若是能给我一缕魂魄该有多好，也不至于如今这般，为了唤醒你，而不惜一切代价。”

唯余下哀哀的叹息。

“从此我只能在怀念里幸福，你说难以割舍却还是选择了离开，你是否能告诉我，可曾在意过曾经的过往？”

“若是不在意，怎会把神识留给你。”他说。

“是从什么时侯开始在意的？我想知道。”

他想了想道：“在你还是灵焰的时候，明知万劫不复，还是深深陷了进去。”

他沉思进了过长回忆里，幽幽说道：“我们从来都不同，我只追求道的巅峰，而你却是儿女情长。”

“当我终于顿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却已经是缘份尽了，”他停了停才又轻声的说：“我顿悟了情，就注定成就不了大道，殒落只是必然经历的过程。

“可是残魄已经不能复归完整，我已不再是我。”

过了一会，他又幽幽开口：“成圣还是化尽烟尘，我选择了你，就算卑微到了尘埃里，只要有你在就值得。”

“可是我找不到了我自己……”

他失落迷茫，眼神放空的望向尽处：“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为了你才顿悟了情，为何缘份就尽了？再也找不见了我自己？我的元神魂魄去了哪里？”

“怎么会找不到？我在，你也一直都在的，怎么找不到！呜呜呜……”

“你看，我说出来又有何益？只会让你更增添了悲伤难过，”他伸出了手，顿了顿还是又缩了回去：“我自断了生机了结这一切，只为让你忘记，可你偏偏还是执念着来到了这里。”

我缓缓摇头：“我的心中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

他再次无言以对，沉思良久才道：“你本来可以有更高的成就，不要为了我，而把生命时间全都浪费在无用的情感上，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不要再执迷与过去，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听话，不然，我的离开将没有任何意义。”

我凄然苦笑：“你就是上位者太久，习惯了安排，你可以为我放下大道，难道我就不能为你执念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