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说话！”

我礼了一礼，抬眸：“我是凤凰，我来接你。”

“去哪？”

“去外面的世界，这里仅是创造的空间，我们正在空间里的生息珠内，待你吸收了生息珠里的仙气，此珠便会消失。”

神尊：“你过来。”

我不明所以，还是走过去，俯视之下，他坐在竹席上减了些许气势，我连忙也席地而坐，又摆上茶水，顿时茶香四溢，袅袅烟雾与丝丝灵气缠绕着纠葛。

他伸手在我鼻尖上轻轻点了一点，疑惑：“能触碰到？”

我恍然悟了意思：“神尊是指你眼睛世界里的影像吧。”

“你连这个都知道？但不是眼睛里的世界，而是神识世界，”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又问：“我们很熟悉的样子？在我的神识幻境里也都是你的影子。”

“我曾经在你的神识中度过亿万年的岁月，直到你化形为神尊，我才得以复出。”

“化形？我这样还用化形？”

我摇了摇头：“这只是你化形之后的样子。”

他目光冷了冷，周围气温陡然降低，“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微叹，端起茶浅尝，捧着温热的茶水，却未能暖热来自内心的阵阵寒意，“你在化形之前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不会记得。”

“那就更不对了，为什么你可以记得？难不成你是我丢失的记忆？”

我摇了摇头，觉得应该把所知如实相告，或许他有办法找回记忆。

我说：“你化形之前被人称为天魔之眼，但也不是生来便是眼睛。经推测，你被囚禁了是因为杀不死，不死不灭很有研究价直，无数大能者将你切片研究，而你把所有能量都保存到了眼睛与心脏之中，被剔成白骨的骷髅也还有着本源意识，其它碎片都早已成了腐物，而你就是那双被迫害眼睛。”

他手中的茶盏被化成粉末，皱眉，使了个净化术洁净了茶具碎渣，问：“那颗心和骷髅在哪？”

“……”我犹豫：“我所言也仅是猜测，你们并非是分身，找不找他们都不能帮你寻回记忆，没有寻他们的必要。还有，万一他们心术不正，动起歹念终归是个麻烦。”

我想了想又说：“被迫离开本源体成了拥有神力的小眼球，虽然没有记忆，我认为应该还是有点之前的恨意，所以，小眼球毁灭了敌人后去了混沌界，我们在那里相识，又经历无数个亿万年，或许是你厌倦了，又化作小眼球回到了这里……”

他脸色冷厉，隐隐的烦躁情绪不知是为何？

我话未说完，慢慢禁声，“神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