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骆行建!”
张十二心情糟糕,莫邪感同身受,语气自然比较冲。
“莫将军,这还真是不巧,我家少爷不在家!”
守门的下人自然知道莫邪是来做什么的,毕竟刚才莫漓就带着人过来了一趟。
于是赔着笑脸说道,但心里却是一阵鄙视:刚才连你姐姐来了都是无功而返,就凭你,也想见我家少爷?
做梦呢吧!
“之前不是还说你家少爷伤的下不了床吗?怎么,这么快伤就全好了,能出去了?”
张十二面色阴沉的冷笑道。
“这个……”
守门的下人先是支支吾吾,不过又一想,这人自己从未见过,肯定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而且看他那油头粉面的模样,并不像是个练家子
莫邪是什么人?五大三粗一介武夫,结交的也都是武夫,这个人嘛他自然以为是个下人无疑了!
下人还敢对我吆五喝六?什么东西!
遂换了副嘴脸,盯着张十二冷笑道:“我们少爷的事,轮得到你管?”
眼神中尽是轻蔑鄙视!
“大胆狗奴才,你可知道跟谁说话呢!”
“莫大哥,跟奴才不必多说什么,咱们还是先办正事为好!”
张十二打断了莫邪的话,瞥了那下人一眼,并没有与其纠缠的打算,而且这种人,也实在勾不起他的兴趣!
“张兄弟说的是,咱们进去!”
说着话,莫邪就领着张十二往骆府里走,那下人一看急了,但是又不能出手拦着,毕竟莫邪的身份在那放着呢,只能喊道:“莫将军我家少爷真的不在家啊!”
“你们少爷不在家,我就找你们老爷!”
莫邪根本不做停留,边说着边往里面走着,那下人看着根本拦不住,只能往里面跑,想着去告诉骆致远……
听到门外吵闹的骆致远已经从前厅里走了出来,正看到慌张跑来的下人,遂斥道:“慌张个什么劲?”
“老爷不好了!莫将军硬闯进来了!”
“哪个莫将军?”
“莫邪莫将军!”
“哦?他来做什么?”
“骆知府,难不成我还不能进你这骆府了?”
正在两人说话的间隙,莫邪已经走了过来,有些嘲讽的说道。
“原来是莫贤侄!我这骆府自然进得,这不,你已经进来了吗?”
骆致远的口气也不怎么好,毕竟被这么个小辈质问,谁心情能好?
“呦,张贤侄也来了?难得难得啊!”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莫邪旁边的张十二,装作惊讶的说道。
作为长年厮混在官场上的老狐狸,听到莫邪声音的那一刻,他就基本猜到了他所来何事,等看到张十二的时候,就已经板上钉钉了,同时心里有些担忧:这混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骆知府,我今天是来找骆行建的!”
现在的张十二并没有攀交情跟他客套的心情,别说客套,他现在连宰了骆行建的心都有!
“这样啊……”
骆致远沉吟片刻,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刚才太子殿下还来看过我家建儿的伤势,因为他还没好利落,所以又躺下了。今日实在不便,要不就改天吧!”
“哦?刚才不是还说出去了?现在又躺下了?骆公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分身之术了?”
一旁的莫邪冷笑连连。
“出去了?这个建儿,实在是不让人省心既然他出去了,我看二位贤侄还是请回吧!”
说着,骆致远狠狠地瞪了旁边的下人一眼,那下人自知说漏了嘴,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
“骆知府,今日我来是为了我朋友陆馥婧陆小姐被劫一事,我怀疑是骆行建所为!你最好是把他叫出来,若是他能把人乖乖交出来,我还能好好跟他说话,若是他冥顽不灵的话,那就莫怪我翻脸无情了!”
张十二已经不想跟他兜圈子了,因为时间越拖下去,他就越怕陆馥婧在那帮人手上有什么不测!
“呵呵,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呀,张公子!我家建儿虽然平日顽劣,但绝不会做出劫人的勾当来!”
这话并不是骆致远在刻意包庇骆行建,而是他有感而发。
作为骆行建的父亲,骆致远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格脾气还是很了解的。
骆行建平日在外面花天酒地,流连于青楼之间,但那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他可从未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大胆事情,所以说他劫持姑娘,骆致远第一个不信!
那是他确实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骆行建连雇凶杀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劫持个人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吧?
不过张十二并没有把骆行建雇人杀他的事说出来,因为他现在没这个心情,他要先找到骆行建,然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骆知府,他做不做的出来,并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想还是把骆行建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一下比较好!”
“我说了,建儿现在不在府上,难道你还不信?”
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是如此胡搅蛮缠,骆致远已经有些生气了!
“骆知府还说骆行建就在床上躺着呢,我该信还是不信?”
“你”
这话把骆致远堵的一阵气结,很是难受。
“你到底想怎么样?”
“骆知府最好还是让骆行建出来,若是他不出来的话那就只能我们自己去找了!”
他现在特别愤怒,每个人都有逆鳞,而陆馥婧显然是他的逆鳞,谁敢动她就是找死!
冲冠一怒为红颜,就是他现在的状态了……
张十二此刻的表现让骆致远和莫邪都有些震惊,虽说他着急,他现在可是在骆府啊,这么做的话就是搜查了啊!
就算是他爷爷卫国公来了,都不敢无缘无故的这么做,他一个年轻人,真的敢这么做?
骆致远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