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什么哭!”
白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哄的一声。脸色阴翳沉重,已经是很不耐烦。
突如其来的发火,吓得沈烟和白知雨两个人身子一抖,哭声哽咽在喉,上也不是,下有也不是。
“今日的事情老夫已经知道了。你们住嘴吧。”
白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调整了语气生硬的说。
白知雨还想反驳两句,就被沈烟拉住了。
白久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白知浅,眼睛晦暗不明。
他刚刚听了白知浅的诉说,再听了沈烟和白知雨的,两个一对比,明显可以知道,谁说的是事实。谁说的又是添加版本。
不难猜出,白知浅的话,才是事情的真相。
可是白久并没有打算让白知浅脱罪。
既然犯了错,就得受罚。更何况,白知浅前些日子给他找了些不痛快,他还记在心里的。
“白知浅,你可知罪?”
白久看着乖巧听话的这个女儿,出声问道。
“女儿知罪。”白知浅虽然嘴上说着,但知道,自己这次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了。最多,吃点苦。
“那好,罚你跪在祠堂反思过错,守长明灯半月。以儆效尤。你可服罚?”
这个惩罚是在意料之中的,她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乖乖认罚,让白久满意的点点头。
白久的话虽然对白知浅来说,没有什么感触。可是听在沈烟和白知雨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白知雨一听就不干了,也不顾沈烟的劝阻,站出来就大声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