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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知浅又认为小菊在逃避的时候,她才终于抬起了脸。
小脸上,全是水渍,泪痕满满。
哽咽着声音,小菊跪在了白知浅的面前,崩溃了神情,“小姐,是小菊对不起你。”
白知浅闻言浑身一颤,虽然亲耳听到了,心里还是难以抑制的不断难过和痛苦。微沉着脸,握着桌角的手尖用力变白,一如她的脸色。
“为什么?”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眼里似乎有片刻的迷茫,为什么?难道她对她不好吗?
难道她这一辈子只能够不断被人背叛吗!前世,被人背叛致死,今生,还是被身边的人背叛?
讽刺又可怜的一笑,白知浅的眼里疯狂的涌现出狂风暴雨,寒冷的气势刺骨凛冽。
“小姐,小菊知道,小菊对不起您。如果当初不是小姐的话,也许奴婢早就死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小菊颓废的坐在地上,眼泪横流。
白知浅凄凉的一笑,眼角越发的冷傲,“对不起?你也知道对不起啊,原来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
喃喃自语的模样,让小菊如遭大敌。
“不是的,小姐。不是这样的,小姐……奴婢,奴婢……”小菊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间慌乱无措。
“我只问你为什么?”阴沉着脸,冰寒着声音,白知浅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