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狱卒进来,刚刚在白久面前凶的像是老虎的两个狱卒,此刻谄媚的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奶猫,毕恭毕敬。
“头,你怎么过来了?”一个狱卒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存货贡献出去,一个则弯着腰跟在他身后随时随地的给他按摩捶背。
“就是,头儿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两一声就是了,难为你跑了这么一趟。这不是折煞我们两个嘛。”
刚才还对自己凶神恶煞,现在对自己上司巧言令色,白久嗤笑一声,越发的看不起他们。却忘了,他们与曾经的他,何其相似。
不过都是权贵手下的奴才。
不同的是,一个正在得道,一个,已经从云端跌下。
“哼,别人家的狗!”白久啐骂,阴阳怪气的声音,加上脸上狰狞的脸上满是嘲讽的意味深长。
那个狱卒撇开另外两个人,来到白久的牢门房间口站着,一身的狱卒服,头上带着一个同色的帽子,帽子很大,把他的头发和眼睛遮挡起来。
白久看不清楚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
只见他一把推开那个狱卒,来到白久的面前,声音缓慢,沙哑低沉,“白丞相也马上就要沦为狗了,怎么,着急了?”
话音刚落,随即一下子抽出自己腰间捆绑着的长鞭,一下子就鞭策而去,在空中划出嗡的一声,凌厉,狠辣。
白久根本没有防备,也躲闪不及,被一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手臂上一条血痕赫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