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神医好,我是顾四洲,两年前曾在军区大院见过您为赫首长治病。”
顾四洲提起以前的事,就是想转移齐老神医的注意力。担心他真的是冲着容曲来的。
“喔,我想起来了。难怪我觉得你眼熟,没想到我们还能有缘在这里见到。”
他能记得顾四洲,不是顾四洲的军衔有多大,而是在那么多当兵的人中,顾四洲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他无论走到哪儿,你永远都能第一个看到他。就好像他身上有光似的。
顾四洲见齐老神医认出了自己,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齐老神医笑道:“你小子让开一些,我有话要和容曲小同志说。”
他哪里看不出顾四洲的用意,就是觉得他多此一举。
顾四洲脸色一变,怎么还要找容曲?
他正要开口,就见容曲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众人心中都是一凛,担忧着看着她和齐老神医。
“不知老神医您找我有什么事?”
容曲眼带笑意,丝毫看不出一点胆怯。
这让齐老神医忍不住点头。不愧是苏家的后人,气质,气场就是不一样。
“苏家现在在哪儿定居?”
自从师傅离开,苏家也跟着没落。民国时苏家就开始衰败。他只是去了京城三年,再回来,苏家早已人去楼空。从那以后,他一直守着苏家的老宅,等着苏家人回来。这一守就守了一辈子,却依旧不见苏家人出现。
现在容曲就站在她面前,他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突然害怕,面前的人不是他要找的人。
“老神医,您认识苏家人?”
容曲觉得齐老神医问的应该是她外祖家!
可要说认识,那他怎么不知道苏家在首都?
“我师傅就是苏家人。我找了苏家这么多年,却找不到苏家的后人。”
齐老神医说着,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这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动容。
“可我不是苏家人,我叫容曲。我也不清楚,您要找的苏家人到底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苏家。”
容曲很坦诚,隐隐觉得齐老神医所说的师傅,很可能是苏家上一代拥有空间的家主。
“你不姓苏?那你怎么会金针?”
齐老神医怔怔的望着容曲,眼底闪着焦灼的情绪。他是真怕找错了人,让他空欢喜一场。
容曲从随身携带的军布包里拿出那卷着金针的金针包。
看到熟悉的布包,齐老神医激动的热泪盈眶。
“是,这就是我师傅的东西。你就是苏家人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