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火问道：“那你说说看，问题出在哪？”

冯小辉赶紧来了个脑筋急转弯辩解道：“是不是我们这套玩法太高级了，他们没看懂？所以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太过绝望而放弃了治疗？”

“好像有点道理，确实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肖锋认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呀，肖总，我建议我们应该加大教育这块的投入，在各大场合，多分享你成功的经验秘籍，告诉大家未来的发展方向。把肖总你打造成伟大的企业家、预言家，成为大家的人生导师，正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正和我心意，我们不能忘记肩负的历史使命和重任。要广开讲座，广收信徒，才能让更多人的思想摆脱愚昧无知，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才能按我们的套路出牌。要不你看现在，这三天我们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花了多少金钱？辛辛苦苦布了这么一个局，结果人家愣是看不懂，没按套路出牌，他们尴尬，我们更尴尬。教书育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小冯呀，重中之重，教育！”

“那……肖总，我们接下来是……”冯小辉见肖锋心情好转，赶紧问道。

“撤了，都撤了。霸个榜每一天要烧掉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肖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好的，肖总，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赶紧识趣地开溜了。

肖锋背靠在座椅上，两眼火冒三丈，两耳嗡嗡作响，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