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琪疑惑地说道:“好像确实不同,在我所接收到的舆论里都在倡导我们国家的政府要学习西方国家的政府,向服务型的政府转变,这样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但我总觉得这里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又说不上来。”
曹雪飞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道:“西方国家是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不是应该为资本服务吗?何来为人民服务一说呢?如果是,那就不应该叫资本主义,而应该叫社会主义更合适吧?”
林森接着说道:“在我们传统认知里,政府是指国家进行统治和社会管理的机关。但在西方的政治制度里,统治权掌控在财阀手里,政客通过财阀的资助应聘进到政府里行使服务社会的权利。也就是说,西方国家的政府相当于财阀请的管家,所以才会有芷琪你刚提到的服务型政府的解读,但这个服务对象,正如雪飞你刚提到的,是为资本服务,更准确地说是为财阀服务。”
周芷琪明白了过来:“当我们国家的政府职能变成了西方国家那种服务型政府,也就意味着财阀掌控了我们国家的权力。”
“对,但这里的服务型,我们理解的和西方理解的也不是同一个意思。”
曹雪飞接着问道:“为什么西方国家的统治权会掌握在财阀手里?”
“这得从资本主义的产生过程说起。从15世纪到17世纪时期,欧洲进入了大航海时代,欧洲的海盗在世界各地开拓殖民地、通商贸易、贩卖奴隶、烧杀掳掠。这些海盗在世界各地掠夺的资源越多,雇佣的武装力量也就越强大。伴随着全球贸易的发展,海盗们逐渐掌控了国家的财权、军权,推翻了封建统治,掌控了政权。于是,以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基础的社会制度,资本主义制度便产生了,并取代了封建制度。这些海盗因大航海时代而崛起的贸易财阀,此后因工业革M而崛起的石油财阀、钢铁财阀等,因技术革M而崛起的科技财阀、金融财阀等,此起彼伏。随着时代的变迁,西方国家的统治者便在这些财阀中不断变迁着。”
陈章看向三人微笑地说道:“所以,我们国家的政府一直在和西方财阀的管家谈条件,而我们国家的企业一直在和西方国家的统治者竞争。如果不意识到这种底层逻辑的错位,便会陷入困局,处处被动。现在明白我们的对手,资本的真面目是什么了吧?”
大家异口同声道:“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