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是怎么回事？”

……

系统提示音响起：4%地球均布视角将在1分钟点亮完毕。

“老陈，这星星点点光点是怎么回事？机器坏了？”

“没有。”

系统提示音响起：5%地球均布视角将在1分钟点亮完毕。

“越来越刺眼了。”

“感觉脑子有点热。”

……

四人接踵握紧了压力球退出了超视角，从座椅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曹雪飞和周芷琪不可置信地望向陈章异口同声地问道：“确定机器没坏？”

陈章面带微笑，依旧回答道：“没有。”

林森思索了片刻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白噪现象？”

“是的。每一个图像信息相当于一个光信号，当信息越来越多，便会汇集成越来越强的光，就好比太阳升起的过程。”

“是不是因为人体极限的缘故？”

“悟空，你的超视角极限是多少？”

“当前算力下，20%。”

“信息越多，并非一定是好事。人的聪明之处在于大脑会抓重点，抓住事物的本质。”

“你说的这点我深有体会，有时候我看对方的第一眼，第一印象便能猜中对方的秉性。有时候与对方接触多了，反而猜不透对方。”

“懂了，就是说太黑了我们看不见，太亮了我们同样看不见。”

“这比喻很形象。”

“无知的结果，便是走向黑寂；全知的结果，便是走向白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