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不知道。未来不可知，一滴小水滴便能泛起阵阵涟漪。”

“经过这事，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被我梳理了一遍，以后也就有的放矢了。”

林森指向远处的落日说道：“看见那太阳了吗，再怎么亮，此刻也在日落西山。”

此时的天空抹上了浓重的一笔，周芷琪点开思窝市井入口，投影在了夜幕上，欣赏着地图上不断出现的商铺，靠在林森的肩膀上问道：“你说他们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能，但这条路注定不好走。要想撬动另一头，还需要杠杆和支点。”

周芷琪思索了片刻又问道：“你是指把人从虚拟世界拉回到现实世界吗？”

“光凭思窝，光凭我们所搭建的线下服务体系很难做到这点。”看着充满好奇的周芷琪，林森继续说道：“现在的人之所以离不开虚拟世界，表面上是科技融入到了我们的日常生活，实质上是精准的信息刺激了人的大脑产生多巴胺，当人习惯了这一刺激，再回到现实世界便会变得索然无味，于是又沉迷到虚拟世界里。”

有着丰富心理学知识的周芷琪，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曾经有段时间，不管外面如何热闹非凡，总感觉索然无味，浑身不是滋味，就如同闷在密闭的玻璃房里，不管自己怎么呐喊、怎么挣扎，都在不自觉地沉入虚拟世界所带来的新鲜感里，不能自拔。

“是呀，要想从虚拟世界里走出来，除非现实世界有更大的动因，或者虚拟世界破灭。”周芷琪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心里不认为虚拟世界会破灭，除非科技重启，毕竟科技的发展就如同万丈高楼平地起，虚拟世界已然成了支撑着科技继续发展的基石。

“虚拟世界就如同无数的泡泡，时刻在膨胀，也时刻在破灭。”

“可当一个泡泡破灭，马上便会进入另一个泡泡，不是吗？”

“因为大家不知不觉中成了脑奴，除非能意识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