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的客户里有一个是我们的同学,其他的东西都是阿超和他们接触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同学?”我听到同学这两个字的时候,顿觉这里面有问题,便连忙问道,“什么同学?你的同学?陈超的同学?”
“我、我和陈超两个都是克莱登大学毕业的,这次对方的客户里,有一个我们的同学。”阿兰解释道。
“你,你的意思是,你和陈超都留过洋了?”我有些诧异的问道。我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妻,居然有如此高的学历。
“嗯。”她点点头。
“那么,你们学得是一样的专业咯?”我连忙追问道。
“嗯。”她又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的纱厂不能没有厂长,而陈超是唯一懂行的,现在陈超死了,如果纱厂要运作下去,那我就必须得再找一个人,而眼前的这个阿兰,不正是最好的人选吗?
当然,现在还有很多的谜团没有解开,这个节骨眼上,自然是还没有到和她谈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得先弄明白这里面具体的前因后果。
所以我便道,“既然是这样,那你还能联络到你们的这个同学吗?”
为今之计,先找到这个神秘的客户再说。按照张士诚的说话,这次似乎是完全被这个神秘的客户给摆了一道的样子,下了巨额的订单,而且分明是卡着我们的最大产量来算计我们的!
“好、好像是有个电话。”阿兰点点头道。
“很好,你把电话找出来,帮我把这个人约出来,作为交换,陈超的事情,我帮你处理掉。”我想了想后道。
“其,其他的事你,你不问了吗?”阿兰闻言,有些诧异的看向我。
我闻言看看她,笑着道,“我说过了,在我这里,杀个人不是什么大事,我只关心我的利益,你如果能够帮我挽回纱厂的损失,你和陈超之间的恩怨如果不方便说,我也没兴趣刨根问底。”
说实在的,关于阿兰杀人的这件事情,我大概的其实也已经有一些推断了,综合之前在宿舍里被捆绑虐待的那羞耻一幕,我想这陈超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肯定虐待阿兰成性。
这小子是个瘫子,坏了脊柱,下半身基本没有知觉,那方面肯定是已经不行了。但作为男人,基本的欲l望还是要发泄的,怎么发泄?用变l态的方式发泄。既然不能正常的行人事,那剩下的就只能通过虐打来对方,听对方的惨叫来获得快l感。这种行为其实和古时候一些变l态太监的做法无异。
而如果阿兰说的事情属实的话,那这次这陈超让阿兰捧着夜宵来勾l引我的目的,估计也是担心因为自己做错了事会被我给辞退,那他就会因此失业--很少会有人愿意花钱高薪养他这么个不做事的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