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那是屈服现实,并没有从心里接纳她。”寒宝据理力争。
夙夙叹息:“寒宝,你怎么包容萱草我都没有意见。只有一点,你不能因为萱草惹妈咪伤心难过。”
寒宝郁猝不已:“夙夙,我不做妈宝男。”
夙夙正色道:“跟妈宝无关。自古婆媳两难全,我从不主观的站父母或者媳妇,我站正义的一方。你和萱草的事情,明明是萱草无理取闹,你想让妈咪委曲求全,这件事爹地定不答应。爹地会反问你,妈咪对你的生育教养之恩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寒宝怔了怔。
夙夙的分析,宛若血淋淋的现实。
寒宝顿觉苦恼:“难道我只能束手无策,萱草该对我多失望?”
夙夙严肃道:“你爱你的萱草,你怎么掏心掏肝的我都没有意见。可是别妄想妈咪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