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朱奎咬着牙道:“刘哲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带来的士兵只有两千人,两千就算再厉害,还能飞天遁地,对付我们分散的人马不成?”
“没错。”晏海也附和道:“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你们没看到吗?外面那些幽州士兵来回奔波,但根本没有效果,而且他们也是人,一个晚上加上一个白天,我就不
信他们是铁人不知道疲倦。”
“就算刘哲不想屈服,但只要等到他的手下成了疲兵后,我就不信他还能坚持下去。”
也有家主道:“如果那时候他还想坚持,我们不妨教训一下他,一万多人,我就不信他还能像昨晚一样。”
“是啊。”
刚才那个提出问题的家主也笑着道:“都怪在下不好,自己吓了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韩家主不用自责,毕竟多想一下也好吗,反正刘哲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让下人准备一下,大家边喝边谈吧。”陶安是这里的主人,他作为东道主,让下人准备宴会。
很快,宴会就搞起来了。
“诸位,我们不妨先喝一杯来庆祝一下,等刘哲真正屈服了,在下再办一个更好的宴会来庆祝。”陶安站起来,举着酒樽道。
“好。”
朱奎哈哈一笑,他闻了一下酒樽里的酒,得意的笑着:“喝着刘哲的酒来庆祝刘哲的失败,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哈哈,没错,朱家主说的不错。”
“我提议,大家就为朱家主这句话来干一杯吧。”
这些家主们越说越兴奋,就好像刘哲已经向他们低头了一样,他们大呼小喝,让宴会的气氛变得十分热烈起来。
一边大吃大喝,一边看着身材曼妙的舞女跳舞,所谓人生也不过如此吧?
这些家主们开始变得放浪形骸起来,平时他们作为家主,无论内心怎么样,他们都要在外表保持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不过现在,可能是高兴过头,他们开始露出了本性,很多人一人搂着一个侍女,上下其手,又一边对着场中的舞女指指点点,品论哪个好,等下要哪个侍寝
。
外面南皮大乱,但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担心,因为乱是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派出的私兵引起的,没有他们的命令,这些私兵是不会停下来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陶安的管家没有禀报的就直接闯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