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说笑了,在下与范兄乃是相熟之人,空闲之余相约喝喝酒,总行吧?”陈章不满张郃的态度,语气有些冷淡。
“反倒是你张将军。”陈章刚才没有怒喷张郃,不像范谆那样得罪了张郃,吓得说不出来,他冷冷的反问张郃:“这里是私人地方,我与范兄在这里喝酒聊天,商量正事,你突然踹
门进来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如果搞到太尉那儿,将军你也站不住理吧?”陈章拿出刘哲来压张郃。
听到陈章的话,范谆也逐渐冷静下来,他盯着张郃,也想质问张郃。然而张郃却比他先开口。
“嘿。”
张郃忽然一笑,看着陈章道:“没错,无缘无故打扰你们两位家主的话,如果闹到主公面前,的确站不住理,但如果本将带着主公的命令前来抓拿叛党呢?”
“叛党?”这个词语让范谆和陈章一愣。
“你在说什么?”
心里大感不妙的范谆连对张郃的尊称都没有了,直接质问张郃:“哪里有乱党?”
“范家主,你别装了。”
张郃脸色变冷,对他道:“我们得到消息,你与南皮城的和家,叶家来往甚密,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参与到了渤海郡的叛乱中去,现在你跟我走一趟。”
南皮城的和家,叶家和范谆的范家是同一等级的家族,大家的实力相差无几。不过因为和家,叶家参与到叛乱中去,被刘哲灭了。
“什么?”
范谆好不容易才恢复血色的脸庞,顿时又变得煞白起来。
“胡,胡说八道。”
范谆急了,他怒道:“这是鲜血喷人,太尉呢?我要见太尉,我要见太尉...”
范谆声嘶力竭,大声的咆哮着,声音传到外面,酒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能够听得到他的吼声。
“张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
陈章在旁边听了后,心里也是大惊,他站出来,为范谆出头,道:“我可以保证,范兄绝对与和家,叶家没有任何来往,他是不可能参与叛乱的。”“既然如此,陈家主,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张郃看着陈章,语出惊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