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男人也真恶心,有了大老婆还想着要纳她做妾。
他害人更是不浅!
既然不喜欢自己,就不要纳她。
这样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懂。
而且纳了她,就不要再花她娘家带过来的钱。有本事的男人都不会这样干!
可他却还问她来要钱,还要来钱专门去一心一意用在他那病秧子老婆身上。
刚才她可听钱氏嘀咕这男人还用了不少他的钱,还用的起劲无比。
这混蛋男人居然全把钱用在他的大老婆身上,拿了自己小老婆的钱,去贴补自己心爱的大老婆。
这样的事居然他都能够做的出来。真是不要脸了。丢他们男人的脸丢到家了。
这也真的是奇葩。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该下地狱,下猪笼,下油锅!
想她柳依依刚才用水缸里面的水做镜面,她瞧见自己这样貌也不差呀,怎么会这样的死心眼,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怎还如此对他死心塌地?还愿意被这混蛋男人欺负成这样?
这样的男人怎么就值得她爱。这真是缺心眼。
不过,心里再多的抱怨,对于柳依依此时的现状,现在都已经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
因为了,这个事实上,早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她只有被迫的接受现在的这个新身份。
都已经是嫁给了这个男人。不管是纳她也好,娶也罢,又是在古代,所以女人如果想要和离,那又是一件绝对丢脸面的事。
史上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很少有。绝对是没有了!彪悍啊!
她现在要怎么办?干脆一头撞死?再到阴曹地府去投胎?
如果真的可以,她这一回绝对是要学乖,不会再让那地府里小男孩把自己忽悠了去。什么穿越,还什么穿越和重生差不离。
鬼话,狗屁的鬼话!
柳依依想清楚后,所以她就认命了。
但是,哼...她不会让这男人再从自己身上得到任何的便宜。暂时也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
"柳依依,好了没有?"钱氏肚子饿的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早上出门,到了下午现在刚刚从麻将桌上下来,钱氏肚子上只有一层皮了。
钱氏弯腰,前胸贴后背的焦急在一旁催促。脸上的神情也一副饿的虚脱的模样。
"好了,好了..."柳依依翻白眼。狗屁的好了。在她看来这一家子人,都不是个东西。不过,这老太婆她自己现在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呵呵,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教训这老太婆的。现在她又这样说,呵呵...
柳依依的周围传来一阵冷笑。
柳依依唬脸,自认为自己还没有精神分裂,这声音不该是只有她能听到,可是,柳依依转头去看钱氏,见到她完全好似是真没听到。
一张喷香里面还加了一个鸡蛋的面饼,很快就出锅。
柳依依用铲子直接铲起来,她把带着热气的饼子,用锅铲递送到钱氏面前去。目的十分明确。
"快点吃..."柳依依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嘿嘿...这闻着还真是很香。"钱氏搓着手就上前。她馋涎已久。
柳依依得意,不过就是擀了一张面饼。她会的可多了。
只不过自己如果全部都展现出来,她担心怕吓坏了老妖妇。
过了好一会,柳依依瞧见钱氏一脸满足,一脸又不舍得大口咀嚼的吃下去,柳依依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好吃吗?如果好吃以后找着机会,我再给你做。"
柳依依是这样想的,这钱氏其实就是个无脑的,这样的人如果是要对付起来还是简单的。
钱氏的出发点,最终的目的都不是要害死自己,反倒是家里的她那儿子的大老婆,才是柳依依感觉到最棘手的。
他的病秧子老婆完全有本事挑唆了混蛋男人来对付自己。
那男人如果不是被病秧子女人挑唆,她岂能够这样的倒霉去。
人家病秧子还没有死,她反倒是已经死掉了。
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好吃,好吃,就是成本大了些..."
钱氏这老妇,有的吃了后,脸上显得极其开心。她怎么感觉柳依依的做饭手艺提高不少。
"那就成。"柳依依点头。
柳依依在这个家里,严格来说就是一个毫无地位的出气筒,是个干活的奴才,又是个位置非常尴尬的人。
没有人会真心实意的对她好。柳依依自己难道就不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知道的很。
钱氏刚吃完了点心,她就开始捋起衣袖来怒瞪柳依依。
"现在你快点把这里收拾妥当,然后去后院把柴砍了...你都偷懒偷一天了,小心我儿子回来发现你还在偷懒,快去..."
钱氏这样一吩咐,说完然后就走了。
柳依依苦命的寻到了后院,发现那里有一颗枯树。
柳依依寻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柴火在哪里,哪里有需要她砍的柴,然后柳依依再去看那一颗横躺在那里的枯树。
低矮的土篱笆里里外外一圈都没有所谓的柴,而,眼前的这颗枯树反倒是有点像...
难道,难道是要让她直接砍掉这一颗枯树?柳依依震惊到了。
柳依依发现,这枯树的是被人连着根部,拖到后院来丢在这的。
此时,后院里的两只母鸡咕咕咕咕,围绕着枯树根旁边,正在使劲啄,这树根它们看着很喜欢,或者树根上有虫子。
柳依依捋高了衣袖。
要她再干活不可能。她手里提着砍刀,甩手一丢,她直接跨出了低矮的篱笆。
这种泥土做的篱笆,有了等于没有。
她给钱氏做了一张鸡蛋饼,可自己却还饿着,她当然要去寻吃的。
现在就去。
...
柳依依所不知道的就是,在她刚刚离开后,这户人家的大门口,走进一个低垂着脑袋的男人。
这男人一身蛮劲,魁梧的四肢,脸上的神情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长的也有些蛮横,看似完全不讲理的模样。
钱喧天低着头走进自己家。他直接就进了正房。
正房里面的卧室上,躺着他心爱的女人。
"天哥..."低低柔柔的嗓音,这是任何一个男人的致命音符。眼前这个看似粗狂的男人,也是如此受之蛊惑。
只见他原本还心情烦躁的脸色,听到眼前病床上他的女人只轻轻唤了他一声,他的眼中的郁闷就消散了不少。
这个男人,身材体型看似一个粗人,但是,他的样貌却很出色。如果不是这一点,她当初也不会愿意选择了他,答应嫁给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