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一声冷哼,估计是自己对他们太仁慈了,柳依依站在他们面前淡淡的说:
"今天晚饭你们没得吃了,你们两个先去田里把野草全给我除掉...那块地,我开春要种粮,如果干不好活,也不准休息...
不然,我明天就去城里找人来收拾你们..."
"你..."病秧子暗气。
当天晚上,钱老头在家里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自己儿子回家来。
"怎么的,这女人留他在家里吃饭了?"
"你傻了,这女人会吗?"
钱老头听到这个就生气。帮那个女人干活,却不给饭吃。
"这女人心思不是一般的歹毒...你上次去村里说她的话,有个什么用。"
"那你说呢...让我也像你一样,直接冲到她家去找她?然后被她打?"钱老头一个白眼。
钱氏烦闷,自己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
"对了,你的那泡菜怎么样了,是不是这批也做成了?"钱老头当即就问起他最关心的事。
"..."说起这个,钱氏就头大。她还没有机会到柳依依那里去弄泡菜来自己家。
"老头子,你着急什么,还要等上几天..."钱氏心虚,连忙跑出去了。
当晚,钱喧天和病秧子并没有干好活,但他们却已经偷偷摸摸回家去睡觉了。
"砰砰砰..."钱氏半夜起来去敲门找儿子说事情。
这大半夜的,天都黑了,突兀的敲门声,是这么的慎得慌。
最近神经高度脆弱的病秧子乍然一听就害怕,身子一个劲往被窝里躲,偷偷去拉钱喧天的衣服。
"砰砰砰..."
钱氏火大。敲了半天门,里面还没一点动静,屋里老头子都要被她叫醒了。
最终过了好长时间,门终于开了。钱喧天一脸疲惫的又带了小心翼翼把门打开,"娘怎么是你?"
钱喧天他也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最近月兰晚上总有不干净的东西来摸她的脸。吓得她神经高度紧张。可他去把灯点着,又什么都没有。
钱氏着急:"废话不多说了,你明天抓住时机,在柳依依那给我偷出五坛子泡菜来...这个活就交给你...你一定要去做..."
说完这个话,钱氏转身就走,她不想让钱老头知道。
钱喧天于是就回到屋里。病秧子还没缓过神:"怎么是你娘,吓死我了,这大半夜的...她,她到底让你干什么?!"佟月兰既生气又慌张。
"让我去偷五坛子泡菜..."钱喧天苦恼把事情一说。
"嗯,这事要干的。"病秧子听后,当即就一脸肯定道。
钱喧天此时认真看了看他的月兰。第一次感觉,她对自己不怎么上心。
柳依依最近是怎么对他的,他怎么可能还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去偷东西。
要说是自己娘说出这话,他可以当作是自己的娘没头脑,可是自己这些年来对月兰也算是很好,可她...却...
钱喧天就想起,要不是之前他的月兰唆使自己去偷柳依依家里的腊肉,他现在又岂能是被柳依依拽着把柄,想反抗又不得法。
钱喧天是不可能在如今这个关键时刻,去做让柳依依不高兴事的。他没这么傻!
"睡觉..."钱喧天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佟月兰却以为他是答应,也就睡觉了。
...
第二天一大早,这两个人就跑去柳依依家里吃早饭了。
这两个家伙,对于这等的福利,是绝对不可能错过。
柳依依早就在家里等候着他们两人。
今天她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去自己那一片买下来的土地上面看了一圈。
柳依依当即就火了。他们居然把她的地,开垦的像狗啃过的烧饼。
钱喧天带着病秧子出现在柳依依面前。
"钱喧天啊..."柳依依叫。
"嗯...什么事..."钱喧天感觉她面色不善。
"你说过什么话,当初你求我买你下来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你能帮我种地的!
可是你看看,你之前在老钱家时,我常听说你是个种地好手,整日里都能听到你说你是怎么样的了不起!可你去看看,你是怎么帮我整的地?!"
"怎么了?"昨天他去干活的时候,都已经天色不早了。
"怎么了,那地就像狗啃过的。好了,今天早饭也别吃,你们继续去干活。当我柳依依收拾不了你们了是不是?"柳依依霸气。
"柳依依,你昨天晚上就没让我们吃饭,今天早上又不给我们吃饭,你这闹的是哪样?"
钱喧天气急。这柳依依一次次的刁难自己总该也要有一个限度的吧?
瞧,自己娘让他来偷柳依依的泡菜,他都不敢。
这些天,他的体力在不断的消耗,甚至是连吃一顿饭都要受人白眼。回家去吃,自己爹娘不乐意,问他为什么要回家吃?
因为柳依依不给啊!
他岂能够是让了柳依依一次一次,骑上自己头顶?!
这一切,他也是受够了。
柳依依这个女人不该对自己这样嚣张,即使她不承认,他也是她的男人!
"柳依依...我现在就要进去吃早饭,我是你男人,我吃你一顿早饭咋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月兰我们进去吃饭!"
钱喧天拉起病秧子的手就进屋。
柳依依呼呼呼,嘴里一个劲的在冒火气。
柳依依拔脚就往里面冲去。
贱男人和病秧子进到了柳依依的厨房。这几天里面,他们一直都是在这里吃饭。
柳依依这个女人,做着一手的好菜。
虽然轮到他们吃的时候,都是残羹剩饭。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些的所谓残根剩饭,也真的是味道很不错。
比起之前他们吃过的任何饭菜,都味道要好上许多许多。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出来的?
贱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厨房。他的身旁病秧子一脸得意的还故意往后面看。病秧子在看到柳依依一脸气怒,甚至满脸通红,她笑了。
笑的好不得意,好不欢快啊...
病秧子好像是在对柳依依说,你嚣张啊,你再嚣张又有何用?
我的天哥还是不把你当一回事...
哈哈哈...
之前天哥一时被你制伏,但是现在天哥一下子已经醒悟,甚至已经看穿你的伎俩。
死女人,你给我放小心些,往后,我也不会这样傻,任由你嚣张。
我佟月兰之前只不过是没看清楚,你伪装这些年的本性而已。什么胆小怯懦,滚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