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冷声开口:“如果周总是因为禁欲太久,导致精力太旺盛,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那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个人发泄了。”
他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从她提出离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他很久都没碰她了。
怎么会不想。
阮星晚吸了吸气,这狗男人还真是说的理所应当!
她在被他气死的边缘徘徊着:“周总,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兽性行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夫妻应尽的义务,你再这样我可以告你弓虽女干。”
周辞深不悦皱眉:“别跟我提‘离婚’两个字。”
阮星晚道:“我们已经终止了在男女双方平等自愿下建立的法律关系。”
“……”
周辞深拇指拭去她唇角那抹碍眼的血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伶牙俐齿。”
“那是你以前不了解我。”
“嫁给我影响你发挥了?”
阮星晚:“……”
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前一秒还又凶又恶,下一秒就在这儿跟她说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不等阮星晚开口,周辞深又道:“阮星晚,有人说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