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才经历过多少事多少人?区区一个澳城这样的话也是你能说出来的?澳城是不大,但想要坐稳这里,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李晋淡然道:“晚辈并无冒犯赌王的意思。”
“但你已经冒犯了。”
李晋看着赌王,平静地说:“赌王既然认为冒犯了,那就冒犯了。”
话说完,李晋直接把手里的甲板梯丢到了海里,大有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做完这些,李晋也不看赌王那难看的脸色,拉着霍环宇就走。
不一会,游艇启动,渐行渐远。
看着游艇远去的影子,赌王脸上却是一扫阴霾,笑了起来。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之后,意味深长地说:“霍生,你这个晚辈,有点意思啊。”
电话那头,传来霍振洲平淡的声音,“我早跟你说了,不要拿你对付你那些不成器后代的手段对付他,没用的,现在怎么样,吃瘪了?”
“算不上吧。不过这年轻人,火气的确有点大,还是应该多经历一些风波和教训才行,再好的璞玉,不打磨去棱角,未来伤人,也终伤己。”
“棱角?”霍振洲淡淡道:“赌王,有些人的棱角,不是随便能磨去的,更何况,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他这个足够做你孙子的人惹怒,这何尝不是你的棱角?”
“霍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赌王的语气冷淡。
“字面意思。”
霍振洲不耐烦地说道:“我也好,他也罢,之所以联系赌王你,是觉得你至少作为一名黄皮肤黑头发的华夏人,还有着身为华夏人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