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聪明人的嘛,呵呵,好,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放了他们。”鹿悲鸣语气嘲讽,笑道:“早点做决定,就不会有这些冲突嘛,你看,何必呢。”
“小姐,不行啊,你不能和他走,他们是有阴谋的啊。”王姨嘶吼道:“这恶人来路不正.....”
“不知好歹。”鹿悲鸣每天一皱,将手里的小花丢了出去,直击王姨胸口,将她打的后仰飞出,口中喷出好大一口血。
“王姨!”王若鸿尖叫道。
“死不了,快跟老头走,这雨天着实难受。”不等过多话语,鹿悲鸣伸手一指,一根树枝如蛇,灵活的摆动,在王若鸿腰里一缠,将她一把扯了过去。
院里的花草树木,保持着异变的形态,只不过顷刻之间就全都枯萎了。王子奇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从阳台栏杆的缝隙里,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那些家里的仆人,一个个倒地不起,不停哀嚎。
王姨躺在地上不醒人事,雨势渐小,但气温却显得更加寒冷。
王子奇脸上挂着泪水,十分无助的抓着栏杆,细小的手指摸出了血。
“老师,你怎么没有来啊,你怎么还没到啊,妈妈被怪人抓走了,妈妈......”
......
木剑宗,走马村祠堂。
掌门陈锡城手里握着半柄木剑,无力的看着眼前之人,呼出一口细弱的气:“没想到啊,张强,你竟然是邪派中人,当年只不过是胜了你一场,你竟然怀恨在心......”
张强将长剑插进剑鞘,呵呵笑道:“可你知道就是那一场,让我失去了什么?妻离子散,门下众徒改投到你的门下,我被人笑了多少年。”
东山寺,住持居所。
圆成老和尚的胸口以诡异的形态凹陷进去,长胡子上沾满了鲜血,已经油尽灯枯:“圆海,你堕入魔道,终有一日会尝到因果......”
圆海身上缭绕着黑气:“师兄,你口中所说的邪派,竟然也有佛,你说奇怪不奇怪。”
剑池,剑阁。
数百柄长剑被毁灭,剑阁也被付之一炬。四五个人扛着一个木箱,喜滋滋的离开。
那个带头的男子,看了一眼身后的火光,唾了一口,不屑道:“剑池铸剑世间第一,今晚开始,就不再是了。”
流星拳馆,道场内。
馆主朱明软塌塌的趴在地上,四肢扭曲,双目无神。墙架上的奖杯被扫落一地,那些曾经的荣耀,仿佛在此时不值一文。
灯心草所制的地垫,也处处坑坑洼洼,可想而知,在这之前经历过一场恶斗。
一个身材壮硕的外国男子,操着不太流利的语言:“我的心魔,就是你,打败了你,我才可以继续我辉煌的征程。你不死,就是我光辉之路上的污点。”
这一夜,江明市大大小小十几个门派,都受到了袭击,他们或许曾经有过恩怨,或许只是因为在某一年的某一刻,引起了潘沉木的注意。
他们重要吗?也许不重要,但他们是最合适的宣告,宣告着站错位置,就要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