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的时候陈昱本该赴皇上的宴席的,他只是清晨早早去了,鞭炮都没响完就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一回来就直奔许肆院里,临进屋前还不忘脱掉羽衣,衣服上寒气太重,总怕许肆凉着了。
许肆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小小的一包,陈昱爱不释手。
直到许肆拿眼睛瞪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拿开。
次日,陈昱风尘仆仆的赶到许肆阁前,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才推门进去。
见帘子还拉着,陈昱细碎道:“如今年也过了,天气转暖,还是见见光好。”
将帘子拉起,坐到了床边。
许肆侧躺在床上,呼吸匀匀,陈昱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叫了几声都不见有反应,急忙喊了御医。
原来是染了风寒,御医把完脉,将手帕取下来,道:“夫人只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二爷大可放心。”
“只是风寒?”陈昱有些不信,若仅仅只是风寒,怎么会昏迷至此。
御医拉开药箱,开了几味药,回答道:“是风寒,夫人身子弱,禁不得风寒。”
接了药,嘱托了丫鬟去煎。
煎了药,丫鬟递给陈昱,极难闻的味道,陈昱都忍不住皱皱眉头。
扶起许肆,陈昱把药一口口喂进她嘴里。
几口下来,滴水未进。
陈昱急了,自己喝了一口灌进她嘴里,半个时辰才喂完一碗药。
没成想过了整整一夜,许肆都没清醒过来,陈昱直接把那御医拉了来质问。
和他一同来的御医一番诊断,才发现是中毒了。
直接杖毙了那个御医,陈昱拿了解药拌好喂了许肆。
陈昱心里有气,把府上所有人都叫了来,怒吼:“谁负责许肆的饭食!”平日侍候许肆的丫鬟走了出来。
这丫鬟来府上多年,陈昱知道此事不是她所为,将谁接触过饭菜都询问了一便。
“二爷,昨日,是三小姐支了奴婢出去,说是掌事的叫奴婢,奴婢便去了,掌事的说从未唤过奴婢。”丫鬟缓缓道来。
原来是三小姐,她爹把她送到府上就算了,竟然敢算计他!
当日陈昱就叫人割了三小姐的喉,把她赶回了家。
这才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