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桥头自然直。往后的日子紧些过吧,府里纳的这几房妾室开销较大,还是节俭这些吧。”
许肆不以为然,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本就是她不该妄想,只可惜造化弄人。好在她还有理智。
绿袖无奈站在一旁,手捻着帕子直跺脚。马上就要寒冬了,这屋里连件像样的棉衣裳都没有,这冬日里可怎么挨得过去?
思虑再三跑了出去。
“这丫头也不知道风风火火的做些甚。”许肆看到绿袖跑了出去,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倒是忠心,只可惜他说有自己的使命。
若是寻常人家得了这样一个心腹,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收起了自己手里的茶具。看着铜镜里的倒影,自己的屋子看起来的确是萧瑟了一些。
站起身来把自己长发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这白玉簪子及其好看,只可惜她还是更喜欢自己手里的这木簪。
“二爷,您快去瞧瞧我家姑娘吧,姑娘清早就咳,刚刚更是晕在了安桌旁。”绿袖一路小跑,拍着陈昱书房的房门。
陈昱在书房听到绿袖的声音搁下了手中的笔。
小六早上刚报说一切都好,不过一个时辰,怎么会病倒。
陈昱开门不言,径直去了许肆房里,只是稳重的步伐若是细细听上去有些紊乱。
“你是主母,最近府中事宜诸多。这种手段以后最好还是少耍一些。”
陈昱看到许肆相安无事瞬间明白了过来,在心里自然也偷偷地松了口气,只是哪怕做做样子也得斥责许肆两句。
许肆不言。
“姑娘,对不起,我没想到。”
“罢了,这种事情以后就休要再做。”
许肆失落,面上不显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