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闻言低下头,假装在拿药,不言不语。
其实那村民恰好说出了他的心事。他在和许肆一起给村民诊治的时候,常常是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可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照理说,他们才认识这么几天,是不可能配合得这么好的。但是,眼下,罗非只能将这一切都归结于缘分使然了。
“叔叔,这俗话说得好,人生难得一知己呢!”许肆笑意盈盈,“我与罗大夫配合得这般默契,说不定就是天定的知己呢!”
“只怕不仅仅是知己吧。”那人忍着笑意,看了看罗非以后又看了看许肆,“罗大夫温柔体贴,许姑娘活泼开朗,且都是善良之辈,真是合适,合适啊!”
“李叔,您说什么呢!”罗非适时地出来,将药递给男人。
倘若他再不出面,这李叔恐怕能继续调侃他们一直到晚上。
像李叔这般想法的村民实在是不在少数。每次许肆与罗非配合的时候,前来看病的村民都会这样打趣他们两个。
许肆知道他们只是开玩笑,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最近她一直这样忙碌着,时不时与前来看诊的村民说一说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或许,是她故意让自己这样忙碌的吧。只有忙起来,她才能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个令她感到心痛的人,才不会时时想起来陈昱,才不会有时间对他牵肠挂肚。
“在说什么呢,都那么高兴。”拾诺笑着走进来。
眼前的许肆笑得灿烂,与之前阴郁沉闷的性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拾诺眼看着许肆越来越开朗,心中自然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