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蛊神遗恨:平生不做亏心事,夜来不怕敲门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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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平日不做亏心事,夜来不怕敲门声

砰。

宛若陨星砸入山头,刘晨辰晃悠悠从深坑里走出,手里拎着都快消失的黄子凌。

体内传来一阵阵的虚弱感,头顶的阳光似有毒一样,不断腐蚀他的力量。

拖着虚弱的身躯走了一阵,看到一个山洞,他赶忙跑了进去,却是此刻想飞都难。

看着不成鬼样的黄子凌,刘晨辰摇头,却是不明为什么,忽然如此虚弱。

气喘吁吁半日之久,虚弱状态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他又往山洞内缩了缩,外界弥漫的力量,好似会将他彻底烤熟。

心中有个念头,若是以这样的姿态被太阳暴晒,顷刻间就会飞灰湮灭。

虚弱至极,他却是已昏迷。

醒来时已是晚上,周身索饶的虚弱尽是褪去,力量也重回巅峰。

天亮时他不知道为何,眼下的反差却明白了。

精怪之流,白日力量会遭到压制,夜晚反而全盛,弊端过于明显。

念及此,刘晨辰果断让炽火神蚕解除了变身,回归本样,那种被山林滋养的感觉消失无踪。

“鬼怪之流,虽好却限制巨大,弊端过于明显,尝尝鲜还好,一直保持大可不必。”

呢喃着,看向已经虚弱到化为一团鬼火燃烧的黄子凌,随手打出一道柔和的超凡之力。

鬼火沐浴在超凡之力中,气息反而愈发强盛。

一时片刻之后,鬼火重新化为黄子凌,身躯反而更为凝实几分,气势也强了许多。

绝非昨日的他能比拟。

“朋友,你怎在此?”黄子凌劫后余生,兴奋之余才注意到刘晨辰的存在,“我不是跟一位鬼大人走了吗?”

“你家在何处?”

刘晨辰没有理会他,问了他家的地址后,抓着他腾空便飞。

顺着感应飞了百里之后,抵达一处城镇,随手将黄子凌丢了下去,扭头便走。

“啊!”

黄子凌吓的尖叫出声,以为又如不久前般,砸的他魂体都快解散了。

快要坠地时,一股柔和的力量拖住他,缓缓降落。

低头查看一番,身体没有任何缺失后才松了口气,四周是熟悉的环境,对着空中微微俯首,“谢谢了朋友。”

沿着记忆走回家中,小木屋四处漏风,便是床榻也是一块板子架在两把长椅上。

破席铺着,不见被子,锅碗瓢盆都不齐全,可见他家贫困。

黄子凌是典型的穷鬼,穷到死的鬼,故而想要金山银山。

自家达不成这样的条件,黄子凌想要成为一只富鬼,只有一个办法,去害人。

只有如此才能全了心中的怨气。

走出自家,黄子凌自怨自艾,能有那份财力给他置办金山银山的,只有亲哥。

他家本富裕,家有良田百亩,日子不说富得流油,却也是小有结余,过的有滋有味。

自从大哥成婚,父母去世分家之后,他的日子过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嫂子刻薄,如今成了鬼,他却只能去找大哥,才能置办出金山银山,也好做个富鬼。

穷苦一生,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继续做穷鬼。

强大的念头推动下,想起分家时大哥欺他年幼不通人情世故,怨气一点一点壮大。

清明的双目也以极快的速度化为红色,浑身散发出些许煞气。

瞅准大哥家的方向便走,奈何到了半路,他便感到了些许饥饿。

并非是身体传来的饿感,而是为人时的习惯,他东瞅瞅右看看,想钻进酒楼里找点吃的,心中又生出些许恐惧。

兜兜转转到了半夜,人流散去许多时,他才敢进入酒楼。

对着厨房里的剩菜便是一阵吸,只觉食味入口,心满意足的去找大哥家的麻烦。

大哥家住着小院,养着鸡鸭鹅牛羊,可谓样样俱全。

黄子凌刚到时,便见院门刚关上,兴许是大哥喝完酒刚回来。

“又喝的烂醉,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刚穿墙而入,他便听到大嫂尖酸刻薄的声音,正拎着半醉不醒的大哥骂。

却见悍妇骂完,砰的一声关上屋门,却有不让大哥进里屋睡的架势。

黄子凌见此,便觉心中的怨气更甚几分。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们兄弟才会形如陌路,没有往来。

走进里屋,却见大嫂正数着银子疙瘩,时而念叨着谁谁欠了几两银子,利钱多少等等。

黄子凌见此,挥手便是一巴掌。

大嫂只觉风吹过了脸,正要继续数钱又看向紧闭的窗户。

也没察觉不对,继续数着银子,只是这风也怪,就在两颊吹呀吹。

黄子凌发现没办法对付大嫂,略显失望。

看来做鬼就是做鬼,不能如同朋友那般飞天遁地。

如果能让大嫂看到他的鬼影就好了。

大嫂来回数了数十遍银子,觉得有些倦意,将银子收好,准备去看看那死贵怎么样了,转身便吓了一跳,“小叔,你怎么在这!”

她急忙后退,眼中满是惊恐。

小叔不是替人收账去了吗,怎么会在这,他会不会看到银子藏在哪了!

黄子凌也道一声糟糕,念头不再坚定后,身形随之消失。

“小叔,你别吓我!”见此一幕,大嫂当即要给跪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何时见过这种大活人消失在眼前的把戏,只觉里屋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扯着嗓子喊道,“当家的,当家的,快进来!”

饶是她喊破了喉咙,屋外没有半点动静。

她有心想出去看看,却又害怕小叔忽然蹦出来。

“嫂子,我好冤枉啊。”

等了许久不见什么身影,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正要迈开步伐,小叔的舌头拴着脖子,另一头挂在房梁上荡了过来,嘴里阴气森森喊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