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苏锦,你今天怕是要忙坏了吧……对了,忘了恭……”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葭慧捂住了嘴。
苏锦看着眨了一下眼。
这,什么状况?
“刷牙去,你到底抽了多少烟,口气居然那么臭……”
杨葭慧在那边抱怨薄飞泓。
“哪有?”
“我让你去刷,你就快去刷。你要敢不刷,今晚睡客厅……”
薄飞泓笑笑,才坐下,又站起,被管得服服贴贴的。
看着这对夫妻如今这么要好,苏锦轻轻一笑。
“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事。”
……
聊完天,上海这边,杨葭慧捧腹而笑,笑得神经质兮兮的。
从浴室出来的薄飞泓看着,甚是担忧。
老婆这是产前什么症候群啊?
他的嘴巴明明口气很清新,她非得逼他去刷牙,而现在,还在那边狂笑不止。
“葭慧,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小锦!”
“苏锦怎么了?”
他坐下去时,小心的把她搂进了怀。
“靳恒远到现在还瞒着她呢……她正在烦恼被靳恒远冷落了……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哈,靳恒远的保密工作做得可真是到家……”
杨葭慧轻叹的把头靠在男人肩头上,手呢,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要不是快要生了,我还真想过去给她送祝福……结婚,那可是人生一辈子最大的事……”
这边,法国,普罗旺斯。
苏锦吃完早餐,裹了一条丝巾,走出庄园,往不远处的葡萄园走了进去。
泥土很松软,满架子的葡萄,一颗颗圆溜溜,碧绿碧绿的,着实惹人喜爱……
她摘了两颗吃,酸的很,还没到时候呢……
火候不到,强求,难免会酸涩。
“那边有紫葡萄,甜的很,苏小姐,我带你过去摘啊……”
身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法国小伙子,抱着一个画架,笑容可掬的在那里看着,肯定是把她偷吃酸葡萄的囧样给看光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你这么早来画画?”
“嗯!”
“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得苏小姐你指点一二?”
这个小伙子,长得阳光且帅气,浑身上下很有文艺气息,而非常的热情,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看到苏锦,就闪出了耀眼的光芒。
这男子,对她很有好感。
第一回来这葡萄园,园里有画架,却不见画手,她一时技痒,就画了一幅,结果,却被这小伙子惊为天人,两个人还一起浅谈了画的艺术性。
谈罢,小伙子一下起了追求之意。
她笑着用生硬的法语告知他:“我结婚了。”
巧的是,那天,她正好没戴婚戒,因为瘦了嘛,洗澡的时候,戒指滑进了下水道,之后,靳恒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从下水道冲出来。
他琢磨着,要是不去改改的话,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就拿去找人处理了一下。
那法国小伙不见她戴戒指,一径认为她在骗他,直到瞧见靳恒远冷着脸把她给带走了,他才信,她是名花有主的。
谁知第二次,再次遇上这小伙子时,人家还是那么殷勤,还说:“成不了男女朋友,可以做普通朋友嘛……”
这个人很欣赏她在画画上的功底,一个劲儿缠着她说话。
对此,靳恒远很不高兴,私下对她说:
“不要和别有居心的人走得太近。”
这几天,她就很刻意的避着这人,谁知,今天又撞上了。
其实,撞见就撞见吧,以苏锦看来,这人,并没有坏心。
“恐怕不能。我先生来了。”
抬头间,她看到自家男人正在不远处,用幽冷的目光,瞅着自己。
呵,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
还被他撞了一个正着。
而且脸色沉成这样,难道生气了?
她想了想,这几天,他忙着不大理她,难不成是因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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