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享受天下妖族的供奉，他们大手一招，可令亿万妖族臣服。

他们创造文字，他们传播妖法，他们是天际永不坠落的太阳，他们是妖族后代心中永远的英雄。

然而，他们死了！

他们死于争霸，死于信仰，死于理想，死于……自己的道！

墨清曾亲眼目睹妖族一干大佬的身亡，也曾亲眼瞧见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姿，他们中每一人的身影，都深深的烙印在墨清的心里，他们在大战时的每一个投足，每一个顿首，都让墨清为他们骄傲。

妖族的曾经的首领们都是好样的，哪怕洪荒再经历多少个元会的发展，他们的存在也始终没有人能够抹灭。

哪怕是圣人……也不行。

虽说此时妖族已经没落，众大妖死伤殆尽，但万千妖族依旧牢记着妖族曾经的辉煌，牢记着那几个巍峨的身影，牢记着坚持的誓言！

墨清非常能理解牛魔王和蛟魔王的心情，他们本是妖族大佬的坐骑，却并不觉得耻辱，相反的他们觉得很光荣，他们为曾经在他们背上坐过的人而光荣，他们虽然修为不高，但从未忘记过自己是一个妖族。

白羊老人的名头确实不是盖的，作为妖族七大巨头之下的第一人，他是众妖圣之首，就连东皇太一等人也因为他的资历，叫他一声白羊大哥，其他众妖族更是对他万分崇拜，虽说当年他曾隐退了很长一段时间，依旧没有一个人否认他对于妖族的贡献。

墨清想着，这或许便是牛魔王和蛟魔王叫他少主的原因吧，在他们这种中低层妖族的眼里，身为第一妖圣的白羊老人，地位并不比七大巨头低，所以二人才会觉得，身为白羊老人传人的墨清，当得起一句少主的称呼。

事实上，白羊老人若单论修为和功绩，虽比不上东皇太一和帝俊这两大高手，但比起当年七大巨头的另外五人，他也是不逞多让的，只不过白羊老人生性宁静，并不热衷权利，所以他才没有成为那第八巨头。

这个从当年巫妖二族即将大战时，妖皇帝俊亲自来相请白羊老人就可以看出。

联想到白羊老人时，虽过去了这么多年，墨清的心里依旧难以平静，缓了缓后，才扶起了牛魔王和蛟魔王。

“二位，白羊老人在时，并未再在天庭担任职务，你们以前又不是他的下属，这个少主一说以后就不要提了。”扶起二人后，墨清微微一笑道。

“好吧。”牛魔王和蛟魔王沉默了片刻，答道。

点了点头，墨清再次说道：“二位道友，既然大家曾经有过一段渊源，我却是要有话直说了。”

“少……道友请讲。”蛟魔王抱拳道。

“虽说如今洪荒之内妖族依旧是占大多数，但终究是很难再恢复天庭时的气象了，你二人若有心替妖族做些什么，切记不要逆天而行。另外就是女娲娘娘造出的人族，你们以后切莫和他们为难，否则早晚因此送命，纵然我不会去管，天道也会出手的。”墨清道。

“天道！”牛魔王二人齐齐一怔，随即便不作声了。

墨清知道，他们这是又想到巫妖争霸时的惨况了，当下也不再多说，和二人说了一声，便回人族圣地去了。

让墨清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回来，就有一个人族在外打猎的猎人受托，给墨清送来了一个木盒子。

墨清打开一看，木盒里郝然放着离光盒和另外一件灵宝。

这件灵宝是柄飞剑，通体紫金，其上雕刻着九龙腾飞图，竟是柄天地自然生成的先天灵宝。